任意抬頭審視地看著逾白,“你……愛慕天帝?”
逾白一臉坦然“沒錯,我深深深深地愛慕著天帝,所以誰也彆想汙蔑天帝的名頭,就是魔族人也不行!”
這一路上,他遇到不少往任意身上潑臟水,或者埋怨任意的人或者事。
每次他擺平那些事後,都要和同行人講解許久。
著實麻煩。
後來,他想到了這個借口。
隻要他說出這個理由,對方不僅立刻就會理解他,還會欽佩他的勇氣。
他雖然對天帝隻有欽佩和忠心,但這件事天帝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也可以省下些口舌。
道爾羽又拿出一塊嶄新的手帕,開始擦桌子,順帶著將鐵柱的臉也擦了一遍。
“這位大哥,我自己的臉,我自己擦行嗎?”
“不行,你臉上的褶子太多了,我怕你擦不乾淨。”
“這是我的臉,我的臉乾不乾淨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看著鬨心。”
墨音沒什麼變化,隻是又恢複了之前在鈞天書院時的冷若冰霜。
“姑娘,你們來的時候,可曾遇到暗夜修士?”
任意點了點頭,“遇到了。”
墨音聲音一緊“可曾看到天族的夜澈天尊?”
“不曾,怎麼了?”
“那沒事了。”
見任意的目光仍舊看著她,墨音隻能乾巴巴的一笑
“他曾經救過我一命,但後來我們走散了。”
道爾羽一邊給鐵柱梳頭,一邊說道
“我來的路上曾經聽到他們說,過了三界山剛入天族地界時,有個祭壇,他們將不少修士都關押在那兒。”
“他們會在那裡被割破魔脈或者靈脈放血,直到他們奄奄一息了,才會被送往萬仞山。”
“至於萬仞山的那一批修士,據說都已經瘦若枯骨,氣若遊絲了。”
任意捏著茶杯緩緩地眯了眯眼
“暗尊還未完全複活,他需要這批修士,他們的生命暫時不會有危險。”
此言一出,幾人都看向任意。
“姑娘,暗尊複活的事……你也知道?”
墨音狐疑地看著任意,“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任意笑了笑“四海之內皆兄弟,咱們有緣相聚在這裡,自然就是朋友了。”
任意模棱兩可的回答讓墨音收回了目光,握著長鞭站了起來
“諸位,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