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5月20日。
對秦天來說,是重要的日子,秦天早早去了特務局,他不是執行人員。
但比誰都緊張。
如果發生意外,他要及時停止這場行動。
高兵來了,杜一明他們也來了,吳思生也來了。
秦天拿了文件,先去找高兵。
“嗯?”
“我查了一下兩個處長的死,孤狼對於他們的選擇讓我不解,在他們眼裡,這兩位處長的優先級應該都沒我高吧。”秦天打趣著說道。
“你查這個乾嘛?”高兵詢問道。
“我想找找孤浪暗殺的規律和目的性,這樣好分析她下一個目標是誰,我們就可以提前做好部署。”秦天解釋道。
“嗯,不錯。”高兵很讚許秦天的這個思路,比盲目布置要好。
“那有什麼發現嗎?”高兵詢問道。
“有,他們兩個人往前查,是有交集的,他們之前在同一個科,其領導是現在的警署部長。”秦天說道。
高兵拿起文件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秦天,詢問道:“你是說,孤狼的下一個目標是警署部長?”
“不,不是,我,沒什麼。”秦天也沒有想表達什麼,他隻是推測什麼。
“就這樣吧。”高兵把文件合上,遞還給了秦天,關心道:“風寒如何了?可彆傳染給我啊。”
“我媳婦給我熬了藥,吃了好多了。”秦天回答道。
“嗯。”
“高科長,你下班還是小心一點,最近不安寧。”秦天提醒道。
“才早上呢就想著下班的事。”高兵無語的笑了笑。
秦天回到了辦公室,走來走去,非常焦急。
中午的時候,特意去吳思生的辦公室,和他一起去食堂吃飯。
“吳處長最近閒了啊?研究基地那邊沒事嗎?”秦天故意打聽道。
“還好吧。”吳思生似乎不願意提及太多那些事。
可能上次秦天那話,或多或少,對他也有點心理影響。
這時,吳思生突然抬起頭,看著秦天。
“嗯?”
“秦副局長,如果哪天我被共黨他們乾掉了,看在咱們多年共事的份上,多照顧一下我妻子。”吳思生很認真地說道。
“瞧你說的,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我妻子還懷著孕呢,我還想托付你呢。”秦天馬上回應了過去。
吳思生笑了笑,說道:“你比我好,有高科長照顧著,我是個孤兒,我父母死在國民黨手上,這次,也算報仇了。”
秦天心裡一驚,這個過往,他還真不知道。
之前軍閥時代,國共也未合作抗日,很是混亂。
“嗯。”秦天點點頭,說道:“下班,我讓行動隊的人送你回家。”
“不用,咱們局裡,還是秦副局長你最好。”吳思生似乎有些不好的預感一樣。
秦天沒有再回應。
秦天一直等,等,等到下午三點半。
他知道,該行動的都開始行動了。
我黨記者一直看著窗外,她需要通過陽光照在病房裡的影子的位置,從而來判斷大致的時間。
到三點半左右,她從腳指頭裡挖出了那顆藥丸子,吞了下去。
與此同時。
值班醫生如期而至,她也是算好的時間。
“有人不行了,打開病房。”醫生朝守衛喊道。
守衛馬上趕了過去,打開了病房。
醫生急忙走了進去,對病人做了檢查,說道:“死了。”
“死了??”
“對,死了,不信,你們摸摸,沒呼吸了。”醫生特意說道。
守衛不想碰,擺擺手,把同事們喊了過來,說道:“又死了一個,扛不住,抬出去吧。”
說著,兩個日本士兵就抬著“屍體”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