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埋伏在日本生化基地下班路上的我黨同誌,正在緊盯著前方。
一輛轎車開過,後麵跟著日本士兵的車子,都是護送的人。
“老大,動手嗎?好像隻有一名專家,少了兩名。”前麵偵查的同誌跑來說道。
“能抓一個是一個,時間不等人了,日本人馬上對外圍也會巡查。”秋果同誌說道。
當即眾人動手,對日本士兵的車子進行射擊。
一場激烈的混戰下來,總算把那名日本專家給活捉了回去。
至此,這場多線程的複雜任務,也算圓滿完成了。
這名日本專家也被捆綁起來,和吳思生,記者同誌一起,要被送去延安。
而特高科,特務局的人在日本關卡守了一天一夜,又查了一天一夜的同類型的車子,均是沒有收獲。
眾人又不得不回來開會,聚集線索。
四大廳的人全來了。
上次兩名處長被鋤奸都沒這麼大的陣勢,這次,不過是特務局的一個小處長罷了,他們還緊張了?
“他們沒有殺吳思生,而是把他抓走了,為什麼?”有人提出質疑道。
“你說為什麼?”鈴木四郎當即反駁道。
顯然大家心裡都有一個答案,他們不是傻子。
此時。
裕穀一郎和堂本石尾也來了。
裕穀一郎一來,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給高兵和鈴木四郎一巴掌。
這兩巴掌把兩個人都給打懵了,也把其他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秦天這個時候,也是低調點好,不逞強呢。
“你們不知道最近孤狼鋤奸猖狂嗎?你們不知道吳思生從事研究的工作內容嗎?你們不知道??”裕穀一郎的話還沒說完,有下屬跑來插嘴喊了起來。
“說。”
下屬支支吾吾著,隻好把嘴巴湊過來,在裕穀一郎的耳邊說道:“昨晚一名生化專家沒有回來,我們在郊區找到了被襲擊的車隊,但是專家不見了,估計被帶走了。”
裕穀一郎瞪了一眼,下屬嚇得全部撤離了。
“留下廳長,其他人都出去。”裕穀一郎說道。
其他處長級彆的人馬上都起身,離開。
秦天也跟著離開,他也不需要聽這會議的內容,因為他也知道會是什麼內容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會議室的門關上,外麵把守了日本士兵。
“剛剛得到消息,我軍一名專家昨晚回家路上,也被襲擊帶走了,你們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裕穀一郎把情緒穩定下來。
“這是一場有計劃有預謀,布置周全的行動。”高兵不提那個點,太敏感的點他也不敢提。
“這事。”裕穀一郎手指著桌子,說道:“這事,如果發酵起來,你們,頭上的官帽就等著摘掉吧,一群廢物,在眼皮底下,被人端了老窩了。”
“我不管人家有沒有出城,出城了給我追,沒出城,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我給你們七天時間,我要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不是商量,這是軍令狀。”裕穀一郎非常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