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男人舉起手來,說道:“倉庫是我的。”
“但是我半個月前租出去了。”男人又說道。
“租給誰?”鈴木四郎詢問道。
“一個自稱夏火的男人。半個月前他來租這個倉庫。”男人回答道。
“他們有幾個人,你們見過他幾次?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鈴木四郎接連詢問道。
“就他一個人,大概十天前,他開了一輛車子回來,就開到倉庫去了,我當時正在田裡乾活,看見了。”男人回答道。
“後來呢?”高兵插嘴問道。
男人搖搖頭,說道:“再也沒有見過。”
“應該說的是實話。”秦天嘀咕了一句。
這時,杜一明也過來彙報道:“車子和倉庫都搜查過了,什麼線索都沒有,可能就是臨時用來藏車的。”
“如果不要這車子,直接燒了,或是扔樹林裡,或是沉了,不是更好??為何非要藏在這裡?還要暴露自己?”高兵很疑惑得質問道。
“怎麼說,也是一輛車子,留著有用吧??”錢有財插嘴了一句說道。
“他們可能也沒想到,我們把車子給找到了。”千川一戶也跟著補充道。
雖然不知道對手隱藏車子的真正目的,但是車子被找到,就能引出很多線索來。
“千川,你找那個男人畫像,把嫌疑人的樣貌畫下來,馬上通知各個關卡,火車站,汽車站,通緝此人。”鈴木四郎安排道。
“杜一明你留下來,確認下這個村子的人有沒有同夥,或其他線索。”高兵也安排道。
秦天高兵等人也就先回特務局了。
路上。
“你說他們為何不把車子直接丟了,還冒著暴露的風險把車子藏起來?”高兵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明顯,這是不值得的冒險。
“可能是迷惑之計吧。”秦天發表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看法。
對於秦天的獨特看法,高兵若有所思。
回到特務局。
秦天非常不安,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端著咖啡,時不時看看窗外的情況。
他今天必須去見一麵林蘇雅,這是計劃之外的。
下班時,他開著車,停到巷子口,但好些便衣特務蹲守著,這讓秦天很不方便。
秦天換到了另外一個巷子入口,有特務設置的關卡,仍然不方便。
沒辦法,秦天隻好臨時打消了去見林蘇雅的決定。
回到家裡,妻子顧淑美看出了丈夫的憂心忡忡,但是又不敢多問。
隻是溫柔賢惠的熬了湯,燒了晚飯。
“今晚飯菜這麼豐富啊?”秦天說道。
“反正有錢,吃好點,以後還不一定都吃得到。”顧淑美笑笑,說道。
“也是。”秦天摸了摸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