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怎麼想,這件事我都沒參與進來,前因後果我都不清楚。”高兵這話說得也是很有情緒化了。
土肥原笑了,說道:“你還情緒上了?那秦天不是你的親密關係之人嗎?理應避嫌。”
“老師,您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說。”高兵是有點不爽的。
你瞞著彆人也就算了,連我這麼忠心耿耿之人都不信任??甚至連自己的老婆雲嵐都要懷疑?
但高兵還是替秦天說句話,說道:“你也看到了,秦天掏了槍,殺了人,也打中了,還打中了兩槍,都是身軀,日本特務都是親眼所見,造假不了。這沒什麼好說的了。”
高兵說完,也就起了身,出去了。
至少這件事上,他是絕對站秦天這邊的。
高兵出來的時候,秦天正好從醫院回來。
“來我辦公室吧。”高兵淡淡說道。
秦天也就跟著去了。
“傷怎麼樣?怎麼沒在醫院住幾天?”高兵詢問道。
“住啥住啊,也沒人心疼。你見過哪個副局長,跑去前線執行暗殺任務的?土肥原把我當什麼了,當炮灰啊,或是懷疑我是共黨呢,我又不傻。回家去了。”秦天也沒想多說什麼,也不想待。
這些人,疑心病太重了。
永遠都處不親了。
“彆急,坐吧,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這事,我也不清楚。”高兵指了指前麵的椅子。
“你還是親自去問土肥原老師吧,一切都是他的安排,我也不過是炮灰。走了。”秦天也不給高兵麵子,徑直走了。
秦天倒沒有怪罪高兵的意思,而是被土肥原壓著,心裡憋屈,真他媽的想乾死他!!
等後麵回了日本,再想殺他,那真的要等到1945年之後了遠東法庭了。
秦天叼著根煙,自己開車回家去了。
到家時,顧淑美看到秦天臉色蒼白,腹部還綁帶,滲血,很是緊張和擔憂。
“王媽,你先回去吧,晚飯我們自己燒。”秦天直接對王媽下了逐客令。
“這,秦先生,您受傷了,要不我給你燉點補補身子?”王媽轉移話題道。
“沒心情,你回去吧。”秦天甚至想直接跟王媽翻臉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大家都尷尬,還改變不了現實。
“好的,那我理理就回去。”王媽還是知趣地點點頭,家裡稍微打理了一下,也就走了。
秦天坐了下來,顧淑美當即給倒了杯溫水。
“你怎麼樣?”顧淑美很關心地問道。
秦天隻是摟住了妻子的身子,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裡,說道:“沒事,皮外傷。”
妻子顧淑美也是緊緊抱住丈夫,感受他身上的溫度,抽泣道:“真的好想好想和你遠走高飛,去一個沒人的山區,過安寧的生活。”
當農民,反而成了這個世道最大的奢望。
“嗯,會實現的。”秦天閉目休息,累了,很累了。
秦天的記憶回到兩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