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些回了日本的軍人告訴我們的。”伊藤美惠用第一人稱,用那些萬惡的日本軍人的視角用“肮臟”的字眼描述了1932年冰城的人間煉獄的場景。
這個視角更加真實,更加變態。
“搞那些大肚子孕婦的時候,把她們不當人,當畜生用,畜生知道嗎??哈哈。”伊藤美惠訴說著。
說完,她又從第一視角轉換了過來。
“我是反戰的,我都反對嫁給我現在的丈夫,但父母之令難違,我不想來這,我怕看見那些被折磨至死的女人的冤魂。”伊藤美惠說得很真誠。
像是真情流露。
“你反戰?也覺得那些日本人不對,是嗎?”秦天詢問道。
“是的,所以外麵那些妻子如此,我並沒有憐惜她們,是她們的丈夫犯下的罪孽,我們替她們的丈夫贖罪而已。”伊藤美惠說得很淡然,冷靜。
秦天反而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話,你倒是我見過的較好的日本人了。”秦天誇讚道。
伊藤美惠說完,寫了幾個字,遞給了秦天。
秦天看了一眼,上麵四個字:宮本一藏。
這個名字,秦天很熟悉,太熟悉了。
“冰城現任的掌權人?”秦天詢問道:“他怎麼了?”
“1932年到現在為止,這個男人玩過的女人數量,這個數字。”伊藤美惠說著,把一隻手舉了起來。
秦天頓時臉都綠了。
雖然這比不上殺人,但是誅心啊。
“他跟你說的?”秦天問道。
“嗯。”伊藤美惠點點頭,繼續說道:“而且,懷孕的女人至少也是五十以上,都是私生子,但他從來不管。”
“這就是換國計劃。”秦天想起這個詞來。
“嗯。”伊藤美惠點點頭。
秦天氣得一拳砸在柱子上,真沒想到,偽善的麵孔下,竟然隱藏著一張如此猙獰可怖的臉。
這行為比起裕穀木齋來,過猶不及。
那裕穀木齋玩了,都是殺掉,至少也是上百人,隻是裕穀木齋來冰城的時間也就兩年,而宮本一藏足足有七年之久。
“我會殺了這種惡魔的。”秦天說道。
“他們這樣對待你們的女同胞,那你也就那樣對待我們的女同胞。”伊藤美惠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那是當然,這也是我把你們抓來的原因。隻是你的身份特殊,我沒有把你和她們一樣被對待。不過你丈夫和你公公到現在也沒來冰城找你或是救你,挺冷漠無情的。”秦天帶著些挑釁的話語說道。
但秦天說的也是事實。
不過,那山本正雄和山本潤二都在準備長沙會戰的事,隻怕一時不會來冰城了。
“隻要你多來陪陪我,我就心滿意足了。”伊藤美惠清楚,落入土匪窩,女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不過秦天很讚同她的一個觀點。
日本男人怎麼對待我們女同胞的,我們也怎麼對待日本女人。
這叫以牙還牙!!
兩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