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午隻能聽話,站著不動。
後麵也沒了動靜。
江燕飛坐在高大的妖獸身上,看著前麵矮子,眼神閃爍,不知道想什麼。
場麵一時安靜無聲。
“摘掉你的儲物戒指,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本來顯形鏡照過的,應該沒什麼嫌疑才是。
但這矮子身上某些東西,卻又給他一種奇怪感覺。
她天生親水,與道相近,一直以來感覺都是十分準。
所以她要再看看。
聽到江燕飛的話,陳午直接僵立當場,頭發都要站立起來了。
娘的,這是什麼鬼操作……
暗暗運起妖力,慢慢轉身。
眼睛已經看好一個位置。
隻要轉到那個方向立馬竄出去。
“喲,這不是燕王嗎?怎麼在這堵個矮子?”
“咯咯咯,人家燕大妖王,這是準備捉婿呢,這矮冬瓜挺好。”
“好什麼呀,這麼矮,捉回去能用嗎?”
“誰說人家要用了?人家不是有……”
一群女聲從側麵街角響起,調笑著向這邊走來。
“嗖。”
最後一人還沒有說完,江燕飛便揮手一道寒光打出。
那寒光飛到一半,便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越變越多。
待飛到那些女子身邊,已有數十道,猶如江潮翻滾。
向她們斬去。
“歘。”
那些女人早有準備,其中一個手持一棵一尺來長的金色小樹。
見得飛劍襲來,猛的一抖,金色小樹上的樹葉,猶如金色蝴蝶。
紛紛從樹上飛起來,迎向飛劍。
“叮叮叮……”
一時間無數叮叮聲乍起。
飛劍,金葉亂飛。
臥槽!
陳午看到一幫小仙女來的如此及時,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從那幾句話就能聽出來,這些小仙女和江燕飛不對付。
這就給了他可乘之機了。
“你們想死?”江燕飛騎著妖獸,向那幫小仙女走去,殺氣盈然。
“喲,燕大妖王,這是大開殺戒嗎?”
“我們好怕呀。”
手持金樹的女子,針鋒相對,一點也不把江燕飛放在眼裡,反而出言諷刺。
“好了小金,少說一句。”
有一個女子似乎不想讓矛盾激發,對著手持金樹,被稱為小金的女子說道。
隨後又轉頭對著江燕飛道,“燕飛,臨江城已經被封禁數個時辰。”
“數百大妖被抓,被殺。”
“搞得城裡妖心惶惶。”
“有很多妖怪聯名,找到了各大家族。”
“不能再隨意抓妖,殺妖了。”
“否則臨江城,還有哪個妖怪敢來?”
“大家來城裡,是奔著這裡安全才來的。”
“如今,這城裡還哪有安全可言?”
又一個綠衣女子走上前,站到江燕飛前麵,看著她勸道。
“放手吧燕飛,我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
“但你不能再這樣如此肆意妄為,這會動搖臨江城的根基。”
“江伯父是付出一定代價封城。”
“但這種代價,如何比得了臨江城的根基?”
“江家,是臨江城的江家,臨江城也是江家的根。”
那綠衣女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燕飛,我也代剛剛幾位姐妹話中的冒犯,向你賠禮。”
說著,那綠衣女子,對著坐在妖獸之上的江燕飛施了一禮。
陳午看著這些人,心中就知道自己穩了。
同時也不禁感歎。
這幫小仙女,把紅臉白臉演的,太合格了。
先諷刺你,讓你出手,人家能悉數擋住,表明不懼你。
再輪番著換人勸解你,既給你台階下,又顯得自己不是怕你,而是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