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最後怎麼商量的柳沉魚和秦淮瑾沒有過問,等一點的時候,她喊上兩人,四個人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
下午回到家,柳沉魚和秦淮瑾趴在床上,把今天早晨看見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然後感慨。
“這事兒要是沒被我看見,這兩個人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領證結婚呢。”
魏澤坤肯定是想第一時間跟程蘭結婚了,但是程蘭明顯還在猶豫。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早晨回來的時候,腿都是飄著的,我都不敢相信,蘭姐居然這麼放得開。”
秦淮瑾摸了摸她的後腦勺,眼神寵溺地看著她“都是軍人家庭出身,身上本來就帶著些果敢,敢想敢做。”
柳沉魚點了點頭,“應該是吧,不過這也是件好事兒,這下外邊兒笑話程蘭的人就該把嘴巴閉得死死的了。”
“怎麼?”
柳沉魚見他一頭霧水的模樣,就知道他們這些男人根本就不清楚家屬區的風起雲湧。
她歪過身子,小聲說“你是不知道,自從蘭姐跟李陽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之後,罵李陽的倒是沒幾個,誰知道腦子是不是有病,都是笑話蘭姐的。”
那些人居然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過吧,反正是自己養大的孩子,現在弄得雞飛蛋打,李陽做不成領導,程蘭也做不成副旅長的夫人。
還有說程蘭自己眼瞎,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分不清,活該她被騙了這麼多年。
更多的是笑話程蘭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恨人有笑人無的人太多了,程蘭從高位跌下來,他們認為要是不踩一腳都是損失。
所以是個人,是個阿貓阿狗都能笑話程蘭兩句。
現在好了,程蘭再嫁的魏澤坤比李陽強多了,人家隻是失落了一瞬間就又回到高位了。
她都能想到,程蘭和魏澤坤的婚訊傳出去之後,家屬院裡得有多少人晚上睡不著覺了。
秦淮瑾看她眉飛色舞的模樣,沒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小聲問“困嗎,不困的話忙活會兒?”
柳沉魚一把拍在秦淮瑾的臉上,沒好氣道“你這是問我麼?”
都自問自答了,這人真是越來越會了。
秦淮瑾輕輕吻了下柳沉魚的手心,柳沉魚癢地把手抽回來,“你趕緊的洗澡去。”
孩子們去京城那天晚上,秦淮瑾從衛生隊又拿回來一餅乾盒的小雨傘。
當時衛生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不過秦淮瑾不在乎就是了。
秦淮瑾洗完澡回來,柳沉魚已經換好吊帶睡衣等他了。
他一進屋,看著她雪白的胸口,眼神一暗。
柳沉魚的聲音被吞噬之前,笑著打趣他,“也不知道是誰,白天拉手不行,親親不行,做這事兒更不行,怎麼現在通通可以了?”
秦淮瑾用實際行動回答她,當初他就是裝的。
秦爍三個兄弟到了京城,連著玩兒了五天,第六天就連精力最旺盛的小老三都動不了了。
全員廢了,隻能在家休養生息。
老二和小老三睡午覺還沒醒,秦爍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邊葡萄架下賀老爺子和老太太已經在喝茶了,他趕緊穿上鞋跑出去。
“太外公,太姥姥,我能給媽媽打個電話嗎?”
秦爍笑著給老爺子和老太太倒水。
這三個孩子裡,賀老爺子沒有不喜歡的,每個都喜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