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世昌見老爺子直接發散了,趕緊抬手打斷。
“停停停,爹,你這想的都是什麼啊,平陽就算再渾,也不可能讓妹妹背鍋啊。”
他們家賀平陽是有點兒吊兒郎當的,但是他們賀家的男人拿出去還不至於這麼次。
“那你倒是跟老子說說到底什麼事兒。”
賀老爺子被這蠢兒子氣死了,怪不得小時候總是被兩個哥哥騙錢。
“具體我也不知道啊,就知道老穆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平陽要打架,最後是小魚兒動的手,現在小魚兒被帶到公安局了。”
賀老爺子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神色得意地看向兒子,“不愧是咱們賀家的孩子,瞧瞧這虎糾糾的模樣。”
賀世昌無語,現在是高興的時候麼,“您就不怕她把人打死了?”
上次老於給他打電話說了,小魚兒差點兒用麻繩把一個殺人犯給活活兒勒死。
說這孩子平常看著不言聲不言語的,真要是把她惹急了,那是個下死手的。
賀老爺子瞥了兒子一眼,“真要把人打死,你也不至於這麼不緊不慢的。”
“你去給廣陵打電話,告訴他,彆讓小魚兒受了委屈,有什麼事兒讓他找我。”
賀老爺子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知道柳沉魚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架,更彆說這裡邊還有平陽的事兒。
那個小子在京城最皮的時候都沒有打過一次架,這次肯定是平陽不好出手,小魚兒才動手的。
既然這樣,肯定就不是自家人的問題,這話他自然說得有底氣。
他們賀家人要是敢出去無法無天,違法妄為,不說國家處理他們不,他第一個不饒這幫小崽子。
“成,有你這話我就知道怎麼做了,您就把心擱肚子裡,絕對不讓咱們家虎妞兒受委屈。”
賀世昌得了老爺子的話,起身就走。
賀老爺子伸出手虛點了他幾下,“就你天天給孩子起外號,還有臉說彆人。”
賀世昌哈哈大笑,從草原回來一身的疲憊一掃而空,他回到屋裡給賀廣陵那邊兒回電話,接電話的是他的秘書。
給賀廣陵打完電話,賀世昌還是不放心,他這兒子還是個縣委書記對上人家那市革委會主任有點兒不夠份兒。
現在的情況是,市革委會主任的權利等於市長和市委書記,他們家親家裡倒是有幾個走仕途地,但是職位都不高。
他們自己家又是在軍隊深耕,軍政不乾擾,除非戰爭時期。
這麼一想,他打了個電話拿到了秦垚的電話。
他可是封疆大吏,比那個市革委會主任可強了太多,把他搞動,他們軍政兩方麵使勁兒,還怕自家孩子受委屈?
秦垚接到賀世昌的電話時正在喝藥,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他點點頭。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肯定不會讓小魚受委屈。”
見他一口答應下來,賀世昌又怪不得勁兒的,“這也不是幫我們家小魚兒,這是為了幫你兒子。”
秦垚喝了口水杯裡的藥,笑著應是,“都一樣,他們夫妻一體,隻要小魚好了,阿瑾自然就好。”
“我最近正要給阿瑾去電話,我托朋友給他們小夫妻弄了一台冰箱,上次通話老大說小魚怕熱,最近都沒好好吃飯,這下有了冰箱就好多了。”
冰箱?
這東西哪兒是這麼好弄的,賀世昌板著臉“我聽說冰箱跟壓縮機是分開的,他們小夫妻會弄麼?”
彆到時候涼的吃不上,她閨女倒是給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