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想把張永叫回來,但是想到目前廣東那邊的情況,還是算了,轉念一想,到目前一年又過去了,還沒個準信,錢立馬就見底了。
但是自己一個門外漢,又不能催,隻能乾等著。
忽然見又覺不對,又說道“算了,先彆讓他回來了。”
陳敬、蘇進相互對視一眼,道“奴婢遵旨。”
就是叫穀大用也改變不了現狀。
想了半天,試探性問道“如此看來,此情弊,不單單是你們的事,還有其他?”
陳敬答道“聖明無過主子,大明朝的國庫多了去了,各衙門都有自己的銀庫,太倉庫照例歸戶部,但是兵部、太仆寺有常盈庫,工部有節慎庫,還有光祿寺都有自己的銀庫,這是祖宗舊製。出了事,豈能都怪宮裡?各衙門老爺又豈能清白,也就梁侍郎正道些,沒有隻說內帑,否則,奴婢們豈不又白白收了那麼多冤枉?”
朱厚照笑道“哪裡有那麼嚴重,不是有朕在麼。”
陳敬道“主子,您心忒善了。”
朱厚照一愣,問道“怎麼了?”
陳敬趁熱打鐵道“萬歲爺,開支、賞賜動不動皆有內帑出,這樣下去,手上沒了錢,逢年過節賞賜、應急豈不是都不夠了麼?”
朱厚照聞言笑道“你說的這般,我如何不知?隻是國家如此,朕不這樣做行嗎?”
陳敬聞言道“萬歲爺的心如此至誠,老天必是保佑大明朝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朱厚照卻擺了擺手,道“希望如此吧。”嘴上是這樣說,心中卻總覺不踏實。
戶部中,秦金與梁材相對而坐,秦金道“大用,剛剛禦前奏事,應提前讓我知曉才是。”
梁材道“話趕話說到那裡,一時之間沒想太多。”
秦金道“你大概沒仔細見剛剛陛下神情,還有你的奏報牽涉太多,不怕非議嗎?”
梁材道“我怕什麼非議?都是為了國家大事。”
秦金見此,歎了口氣道“做大事,不能不惜身,要避免人亡政息啊。”
梁材正色道“部堂多慮了,當初浙江丈田,結果不好看,夏言顧慮太多,就聽了英國公的建議,委婉一些,您當時不說話,下官據理力爭,才如實呈報,當時下官不過一省的按察使,且不怕欽差,如今為戶部侍郎,見國家如此,心中有些急了,沒有和部堂提前知會,請部堂原諒。”
秦金卻笑笑道“你誤解我了,我隻是覺著,現在不是上書的好時機而已。”
梁材聞言道“為什麼?”
秦金道“前麵陛下因為和平冊和內閣鬨了不痛快,結果陛下的天子門生楊維聰無意之間幫了陛下大忙,讓清流罵了內閣,吏部尚書王瓊何等聰明,立刻褒獎,天子雖獲得聲望,但是王瓊獲利更大,陛下終究是落了下風。”
梁材聞言道“那和平冊我讀過,乃一禦史為政績如此,並無特彆之處。”
秦金道“都知道沒有特彆支出,但是是河南那邊那邊正試行鄉約,‘醉翁之意不在酒’。”
梁材聞言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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