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拍了拍天養義的手背,語氣中帶著幾分訓斥
“鬆鬆你的手,怎麼能這麼粗魯對待我們的大炮先生呢?我們身為港島的良好市民,是沒有執法權的,怎麼能處置對方呢?”
天養義有些適應了劉旭這種神經質的性格,連忙鬆開手中的頭發,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旭哥你說得對,是我嘴瓢了。”
劉旭緩緩蹲下身來,用指尖輕輕拍了拍炮哥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怎麼樣,炮哥,現在的感覺如何?是否覺得舒適了些?”
炮哥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哀求,他喘著粗氣,連連點頭“舒服,這位大哥,我已經覺得舒服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劉旭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看來,你對現在所挨的這頓教訓,還不夠深刻啊。”
話音剛落,天養義立刻向前跨出一步,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仿佛隨時準備再次出手。
炮哥見狀,嚇得連忙改開“不舒服,不舒服!這位大哥,我現在痛不欲生,求求您,放過我吧,我為我剛才的舉動向您道歉!”
劉旭冷笑一聲,以一種近乎殘忍的姿態,猛然間將腳下的力量加重,直至炮哥的臉頰因受力而扭曲變形。
他才緩緩抬起腳,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陰鷙,聲音充陰狠
“問你的名字算是看得起你了,還想對我出手,知道為什麼我會讓我兄弟阿義出手嗎,因為你這種小癟三不配我親自動手。”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當然,你如果覺得你大曬、想找回場子。也可以選擇帶上你所有家當來油麻地找我,我是油麻地的劉旭。”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繼續說道,“不過,到那時,我是否還會大發慈悲,饒你一命,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炮哥聽到“饒你一命”四個字,頓時喜出望外。他艱難著搖著被踩住的腦袋“我服了,旭哥,我是個小癟三,感謝您將我當屁放了。”
劉旭在說完後,便沒有再管炮哥,他抬頭望向那輛緩緩停靠的兩輛警車,車門打開,一位熟人走了下來。
劉旭鬆開了踩在炮哥臉上的腳,臉上瞬間換上了笑容,仿佛剛才的暴戾從未存在過。
他張開雙臂,熱情地迎了上去,“劉sir,真是久違了。聽說您已經晉升到了警隊的憲委階層,怎麼還會親自帶隊巡邏呢?”
劉sir沒有接受這份熱情,他躲開了劉旭的擁抱,神情十分嚴肅“瘋旭,我警告你,我們並不熟,彆想跟我套近乎。”
劉旭聞言,不屑地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咱們好歹是本家,劉sir你這也太無情了吧。”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諷刺,似乎對劉sir此時的境遇頗為幸災樂禍,“看來你升警司的路途也不順暢啊,還得自己親自帶隊。”
說完,他轉身回到車內,瞥了一眼不遠處與天養義長相有些相似的人,對走神的天養義喊道;
“阿義,你在愣什麼神呢?你若是想跟著劉sir去警署做客,那我與阿生可就不等你了啊。”
天養義聞言,猛地一怔,隨即回過神來,快步回到駕駛位,輕輕踩下油門,消失在這條狹窄而不知名的街道上。
當劉旭的車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時,徐慧敏忍不住輕聲詢問道“老大,我們難道就這樣放他走?”
“他可是當著我們的麵,把腳踩在受害者臉上的。”
依舊是副組長的田廣文無奈地拍了拍徐慧敏的肩膀,指了指地上痛苦呻吟的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