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兒子頭部的傷痕時,臉色瞬間陰沉如水,透出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與憤怒。
“劉旭,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僅擅自扣押我兒子,還將其打傷!莫非以為我們新記是任人欺淩的軟柿子?”
蔣勝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讓整個包廂的氣氛瞬間凝固。
麵對蔣勝的質問與威脅,劉旭卻隻是輕輕一笑,拍了拍屁股下的沙發,以一種從容不迫的姿態回應道
“蔣先生,在質問我之前,或許你應該先問問你的兒子,他究竟在我的地盤做了什麼。”
蔣勝聞言,眉頭緊鎖,他看著被鮮血染滿半張臉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向著身後招了招手“帶他去醫院處理下傷口。”
站在其身後羅成虎聞言,沒有理會劉旭等人的反應,帶著兩人直接將太子剛扶起,向著包廂門外走去。
隻是,剛抵達門口位置,他們的去路便被天養生等人擋住。
劉旭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輕輕擺手,示意天養生等人放行。
隨著太子剛一行人離去,包廂內的緊張氣氛如同被春風拂過,瞬間消散了一大半。
鄭少秋與郭懷利望著蔣煦剛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不過,看到現場眾人無一人將目光在他們身上,他們對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老實地站在角落,降低存在感。
當太子剛的身影完全消失於視線之外,蔣勝終於收回了那複雜的目光,轉而以十分冷靜的姿態,直視著劉旭
“好了,現在你可以講一講我兒子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大動乾戈,將他傷成那副模樣。”
“我希望你給出的解釋,理由足夠的充分,不然我會讓你明白一位父親對他孩子的愛,有多麼的深沉。”
劉旭聽出了蔣勝話語中的警告與威脅,但他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中既有玩味也有不屑。
他輕輕搖了搖頭,仿佛是在為蔣勝的誤解感到遺憾
“你的兒子蔣煦剛,不僅帶人來我場子裡,明目張膽的玩“麵粉”,還對我的人動手。蔣先生,這樣的理由,你認為是否足夠充分?”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既有力道又不失風度。
“我不相信煦剛會碰‘麵粉’這玩意。”作為一名父親,蔣勝的言語中充滿了對太子剛的信任。
劉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沒有回應,而是指了指包廂內鄭少秋等人,向李航洛等人吩咐
“將他們帶出去吧,通知他們家裡拿一百萬港幣來贖人和清賬。”
他的核心目標一直鎖定在新記之上,因此,這幾個人,他僅僅是象征性地收取些許贖金便足夠了。
至於那能讓人銘記於心的深刻教訓,他相信,他們家中的長輩自會施行的,這點不需要他來。
當然,他心中籌謀的,遠不止於此。
黃利民等人不僅家底殷實,更在正當的行業中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與影響力,這是一股不容輕視的力量。
劉旭打算借此契機,向黃利民等人家族示好,結下一段善緣,為他的未來發展之路鋪設更為寬廣的基石。
當包廂內他的手下們逐一離開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蔣勝的身上。蔣勝心領神會,隨即向身後的小弟們示意,讓他們也退了出去。
隨著包廂門的輕輕合上,兩人相對而坐,氣氛變得微妙而緊張。劉旭率先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