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宮前殿內,陳蟜和衛青正在交談著一些事情,兩人之間的氛圍還算融洽。然而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內侍走了進來。這個內侍步伐輕盈,小心翼翼地走到陳蟜麵前,然後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一個禮。
"啟稟侯爺,李國舅來訪。"內侍輕聲說道。
陳蟜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接著,那名內侍又向陳蟜行了一次禮,然後緩緩退了下去。
陳蟜轉頭看向衛青,微笑著拱了拱手,帶著一絲歉意說道"長平侯,請稍等片刻,我馬上回來。"
衛青同樣禮貌地回了一禮,語氣誠懇地說"青厚顏在此處等候平陽公主殿下,隆慮侯您請自便吧。"
陳蟜微微一笑,客氣地回應道"待客不周,還望長平侯見諒!"說完,他便起身,邁開腳步,迎向外麵走去。
衛青靜靜地看著陳蟜逐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暗自思考起來。他想不通究竟是誰前來拜訪,難道是李延年或者李廣利嗎?這實在太巧合了,他們剛剛抵達這裡,這些人隨後就緊跟著過來了。
世間的事情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湊巧呢?衛青心想,看來李氏兄妹的誌向不簡單啊!
不過,無論如何,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據兒已經占據了太子的位置,如果能夠向前一步,那就君臨天下,也就意味著一切皆有可能;但如果退後一步,那就是萬丈深淵,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現在隻能勇往直前,不能有絲毫退縮之心。
而我衛青是據兒的舅舅,血脈至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焉能袖手旁觀。
“在下陳蟜。”
“在下李延年。”
“在下李廣利。”
“哎呀呀!兩位李國舅來訪,蟜有失遠迎,見諒見諒!”陳蟜趕忙上前拱手一禮。
“隆慮侯客氣了,是我們兄弟來的冒寐,打擾之處,還請見諒。”李延年趕緊回禮客氣的說道。他心中也有些詫異,本以為接見自己的會是長門宮大長秋,卻不想竟然是陳阿嬌的弟弟陳蟜。
“昨日接到兩位國舅來給藍田公主賀生的消息,今個兒一早姐姐就詔我前來,在此恭候,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陳蟜微笑著說道。
“年早就聽說過隆慮侯用兵如神,隻是一直沒有機緣見上一麵,實在是遺憾。沒想到今日能不期而遇,真是令年高興萬分呐!”李延年一臉欣喜地說道。
當李廣利的族兄與陳蟜互相寒暄時,李廣利站在一旁,仔細地上下打量著這位初次見麵的年輕人。
陳蟜看上去大約有十八九歲,身材高挑修長,麵容清秀,眼神犀利而明亮,透露出一種堅定自信的氣質。他的舉止優雅大方,言行間流露出世家子弟的風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彬彬有禮,彰顯出高貴自重的氣息。
儘管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但李廣利對陳蟜並不陌生。早在來到長安城之前,他就已經聽聞過陳蟜的赫赫威名。
據說,陳蟜在初次上陣時便成功偷襲了匈奴人,並斬殺了匈奴人的大單於軍臣。
此後,他再次出擊河套地區,接連戰勝白羊王和樓煩王,為朝廷收複了這片重要的領土。
而最近,他更是親自掛帥出征河西走廊地區,先後降服休屠、渾邪等河西諸部,接著大破右賢王,將河西走廊納入了朝廷的統治範圍。
這一係列的戰績令人炫目,充分展示了陳蟜卓越的軍事才能。
如今親眼見到陳蟜本人,李廣利不禁暗自感歎道“原來這就是陳蟜啊!”
他深知,陳蟜的這些戰功並非浪得虛名,而是憑借自身的實力和勇氣所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