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綰綰亦是一記手刀,將女子打暈。
月光下,沈月竹的麵容映現在石板上。
裴綰綰冷哼一聲。她蹲下身子,翻了翻,從沈月竹的口袋裡翻出來了催情藥。
“嗬。”裴綰綰嘲諷一笑,將藥打開,係數灌進沈月竹嘴裡。
此時,謝晏衡出來。他看見昏迷的沈月竹,當即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打算如何處置。”他淡淡問道。
裴綰綰道:“恒公子,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裴綰綰絕非善類,沒那麼善良。她既然故意將家仆灌醉,還往我房裡放迷香,是個人就能明白她什麼用意。”
“既然她置我清譽於不顧,那我也不必以德報怨了!後麵的事,恒公子權當沒看見吧!”
說罷,她將沈月竹托起,扔到柴房裡。緊接著,又去抬魏老四。
隻是她雖練過武,但拖如此健壯的成年男子,到底還是吃力了些。
謝晏衡眸中隱隱含著光。他走過去:“我幫你。”
說罷,他輕易拎起魏老四,一並丟到柴房中。
接著,裴綰綰將柴房從裡麵上了栓,又從窗中翻出,關掉了窗子。
做完了這些,謝晏衡輕聲道:“這些人……每日就這麼算計你?”
裴綰綰冷冷一笑:“算計我不打緊,我隻痛恨我自己有眼無珠,將父兄和弟弟的血錢喂了狗!”
謝晏衡沒有作聲。過了幾息,他道:“等到選拔那日,我會向內司引薦你的。”
“天不早了,恒某先告辭了。後麵的事……”他沉吟一聲,語調中隱隱含著笑意,“祝姑娘順利。”
裴綰綰點點頭。她送走了謝晏衡,回到自己房中,留神聽著屋外動靜。
柴房裡,被劈暈的魏老四悠悠轉醒。他的酒勁退了一大半,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什麼味道,這麼香?”他看向周圍一切,發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翻到了柴房裡。
而他的旁邊,一名女子正燥熱難耐,揉搓著自己的身體,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姑、姑娘?”魏老四吞了口口水。
“好熱……”沈月竹摸到魏老四,下意識往涼快的軀體上貼去,“快,你給我去去熱……”
女子香甜的蘭息噴在魏老四的耳側,魏老四當場紅了臉。
“他奶奶的!”猶豫了沒多久,魏老四憤然一拍腿。
他這輩子就這樣了,就算能娶個婆娘,也是個鄉野村婦,哪有養的細皮嫩肉的大家小姐叫人起勁?
能睡一睡護軍的妹妹,就算死了也值了!
人性的惡在此刻彰顯到極致。他“嘿嘿”一笑,大手往沈月竹胸口摸去。
沈月竹主動張開雙臂迎合。
雨打芭蕉,花蕊顫顫。激烈的曖昧聲持續了一夜。
——
第二日,天蒙蒙亮,府中下人開始起床乾活。
過了沒幾息,一個婢女的尖叫聲劃破寧靜。
“啊!!”
她便叫便往外跑,差點撞到起來遛鳥的沈老太太。
“慌什麼!”沈老太太不喜道,“成什麼體統?”
“有……有臟東西!”婢女哭道,渾身發抖。
“什麼臟東西?”沈老太太納罕道。
“就在那個柴房裡!”婢女赫然一指,所有人都往柴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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