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是有人想毀滅證據,不讓人知道,在這裡存在這麼一個礦廠,曾經殘害了不少人。
使館武官王建軍,麵色凝重地坐在返回的車上,車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仿佛帶不走心頭的陰霾。
回想起之前與祁同偉的對話,祁同偉的眼神中除了憤怒,還是憤怒。說丁義珍被人推下去,說自己的戰友程度遭遇對方槍擊,說丁義珍說過,跟他一起去的新礦工,集體被埋了。
祁同偉還說,當時還遇到不少老礦工。
現在竟然一個都不見了,礦廠都被夷為平地,
這一下,祁同偉還有使館等人員,都心裡明白,事情遠比表麵複雜。也許,這不是個案。
但誰是主使者,真不好說。
其後,使館人員再度去到當地進行詢問時,遇到很多阻撓。
大夏使館方麵,最終猜到飛洲這個小國的當地職能部門,想要掩蓋什麼。
想了想,沒有再去進行追溯,實在是,這些地方,可能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或者他們就是行動者。
大夏使館在人家的地盤裡,隻能如此。
也是如此,這個血腥礦工事件,隻能如此不了了之。
回到使館,主要負責人再度組織緊急會議,會議室裡的氣氛異常沉重。窗外,飛洲特有的熾熱陽光也無法穿透這層壓抑。
“礦場被炸平,顯然是有人想抹去一切痕跡。”在場的最大大佬劉使者,如此說道。
“但我們不能就此罷休。我們需要做的是,從彆的角度入手,尋找新的證據。以及等待,上麵給我們的指示。”
這是兩手準備。
作為漢東省副s長、省廳一哥的祁同偉,也應邀參與這次會議。主要是,祁同偉是當事人之一。劉使者還在會上,特彆征求祁同偉的意見。
祁同偉想了想,說道,“劉使者,各位同誌,我個人建議,我們可以從礦廠周圍地方入手,或許能找到幸存者或知情人。”
其他人都忍不住點頭。這是穩妥之舉。
“第二,我們將相關情況,彙報給外務部門,進行緊急聯係。看有多少人可以聯係到,有多少人聯係不到。這樣,可以有個心中有數。我懷疑,這種情況不隻是這一地發生。”
大家再度點頭。就像一句俗語說的那樣,在屋子裡看到一隻蟑螂時,屋子裡可能早就有無數的蟑螂了。
“不過,這樣也沒法找到所有大夏人。實在是,一些人可能因為各種原因過來的,我們沒法掌握他們的情報。就像丁義珍一樣。對這種人,我們儘人事聽天命吧。”
祁同偉又說道。
所有人再次點頭。祁同偉這個辦法,相對來說,麵麵俱到,沒有明顯疏漏。
祁同偉本來還有其他意見,想了想,還是算了。比如通過外務部門的強力照會,加大對該飛洲小國的壓力。但這種事情,很敏感。主要是,這不好強勢介入。
你太過過硬,可能反被鷹醬等利用國際輿論,來說大夏如何如何。
目前大夏在飛洲影響力極大,鷹醬節節敗退,正準備找機會搞破壞呢。
很多時候,站位越高,需要考慮的問題越多。才會顯得優柔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