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脊監獄是頓沃城防禦最嚴密的監獄,它是帝國監獄的頂峰,隻關押最為罪孽深重之人。
對於其他人來說,要想潛入進來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韓戈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時代的水平在這擺著呢,這裡監控都沒有,對於韓戈來說,到這來不比進入一間公共廁所難上多少。
從空中悄無聲息的進入監獄,拗斷一個落單守衛的脖頸,‘戴’上麵具韓戈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韓戈沒有事先偵察過這裡的環境,隻能進去慢慢的尋找目標。
隨意的跟路上遇到的守衛打招呼,攝政王大概也是沒人用了,這裡的守衛個個都很憊懶。
穿過控製室走廊,一個守衛靠在牆上笑嘻嘻的叫住韓戈。
“瓦塔福,今晚幫我值個班怎麼樣,明天請你喝一杯。”
“行,你個懶鬼。”
韓戈笑罵一句。
“謝了兄弟。”
守衛捶了韓戈的胸口一下,但下一秒他的臉色就變了。
“切,那個二比來了。”
守衛低聲啐了一口。
“瓦塔福、馮斯,你們兩個不去巡邏在這做什麼呢?”
另一個守衛向二人走來。
“古利爾,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交接一下工作。”
馮斯不屑的說。
“那就好,我隻是希望你們能明白,自己是寒脊監獄守衛,肩上擔著重要的責任。”
古利爾狠狠的瞪了馮斯一眼,他知道這個懶鬼一定又想著偷懶。
“我懂的,我當然明白自己身上的職責。”
馮斯嚴肅的說。
古利爾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繼續向著囚犯區去巡邏了,雖然監獄現在已經不複從前了,但他還是拿從前的標準要求自己。
“這個逼真是夠煩的了,不知道還以為他是隊長呢,整天說這些逼話,要是以前我說不定就信了。
但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有錢有權才是王道,什麼榮耀責任真遇上事屁用都沒有,鼠疫來了最先死的就是有榮耀的人。”
親眼目睹了鼠疫下的頓沃,馮斯某些觀念永遠的改變了。
“算了,不聊他了,答應我的事彆忘了,好兄弟。”
馮斯給了韓戈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沒人阻攔,韓戈繼續向裡麵走,他沒有急著去找自己的目標,他需要先搞清整座監獄的構造。
他想進來很容易,難的是怎麼帶著一個大活人離開,韓戈需要一條安全又快捷的撤離通道。
“所以我才不喜歡拯救人質。”
這裡畢竟是監獄,雖然守衛不行了,但監獄本身的構造還是很好的。
離開控製室區域,繼續向裡走是監獄庭院,能看見幾個監獄守衛正在這抽煙摸魚,這裡也是進入囚犯區的必經之路。
推開柵欄門,就看見一個守衛鬼鬼祟祟的貼在一扇門上偷聽,他看見韓戈連忙朝他招手。
韓戈走過去問道“什麼情況?”
“古利爾那個傻蛋,剛才被那個呆瓜拷問官捉去打拳了,你瞧,衣服都被扒了。”
守衛的笑容裡滿滿的惡意,指了指一旁的桌子,古利爾的製服就放在上麵。
“你心夠大的,還在這看熱鬨,你不怕他打完古利爾覺得不過癮,給你也薅進去?”
韓戈調笑道。
“嘶!”
剛才還想著看笑話的守衛,直接化身響尾蛇。
“你說得對,熱鬨也看得差不多了,我得撤了。”
守衛拍了拍韓戈的肩膀,直接離開了。
韓戈從古利爾的衣服上將鑰匙串拿走,看著鐵門,審訊室對外是密封的,他隻能聽見裡麵的哀嚎聲。
“叮叮!”
用嘴模仿鈴聲,韓戈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