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如此這般。”
韓戈將看見的促織統統告訴小南。
“原來如此,這樣我就有信心了。”
小南滿意的點了點頭。
喻清說的沒錯,促織場如戰場,小南早早就布下了這顆暗子,用青符悄悄給他下達了任務。
“對不起,我是臥底。”
心裡給蕭言三人道了個歉,但韓戈的立場讓他必須幫助小南,哪怕不擇手段。
促織大會如火如荼的進行,每天都有五湖四海的促織好手趕來這裡。
韓戈閒逛的時候,還看見了之前在江寧見到的那兩個高手,他們似乎是結伴而來。
韓戈本來以為憑這兩人的腳力應該早就到了,沒想到第三天才風塵仆仆的趕到,不知道之前去做什麼了。
那厲姓男子,如果韓戈沒看錯的話,他似乎還受了些傷,直接進了廂房就沒再出來。
而龍姓男子則是在會場逛了起來,韓戈不敢一直盯著他怕被注意到,便快步走到他前麵。
正巧前麵一處有多人圍聚,當中一人手持長芡,麵前橫擺一排蛐蛐罐,聲稱自己有訓練促織之能,眾人圍聚議論,卻無人敢將促織交由他調教。
那龍姓男子也湊了過來,直接將一個促織罐遞給那人。
“哎喲~閣下好眼力!我這調教之法可以讓促織比原先強上許多倍呢。不過,我這等絕活,可不能白白顯露了出來。”
那人將罐子放在桌上,麵帶訕笑。
龍姓男子也不廢話,直接掏出一袋銀錢扔給他,韓戈估計這一袋得有一萬銀錢了。
“誒,瞧好吧您。”
那人不著痕跡的將錢袋收起,隨即打開促織罐。
“嘶,客官,您這隻蟲兒可不一般啊。”
隨後很有職業道德的拉了一下自己旁邊的繩子,兩塊黑布將自己和龍姓男子與外界隔絕開。
“誒!”
“讓我們看看啊!”
圍觀群眾叫罵不斷,但也無可奈何。
不消片刻,黑布分開,龍姓男子麵上帶笑,似乎很是滿意。
而那個馴蟲之人,則是收起了攤子。
“今天的三次訓蟲,都被這位龍老板包了,我要收攤了,有意者明日再來吧。”
“切~”
“這是托吧?”
圍觀群眾轟然散去,
此時那個厲姓男子也從廂房出來,已經看不出之前的萎靡樣子了。
“厲兄,你的傷怎麼樣了?”
龍姓男子問道。
“這血犼教的閻王鬼腳名不虛傳,初時我都以為自己要去見閻王了,還好帶了不少補藥。”
厲姓男子心有餘悸的說。
二人雖沒避著人,但交談起來也是很小聲的。
但韓戈不光有著深厚的竊聽經驗,還在然山找到了一門適合他的功法。
第一次了解到‘長目飛耳功’時,韓戈就知道他一定要練這招,因為怕被發現,他現在還沒正式運功。
隻是將內力附在耳朵上,便已經將二人所說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這血犼教中人不知又在搞什麼幺蛾子,搞得整個揚州城人心惶惶的,那紅衣鬼怪也不知是真是假。
隻可惜咱們這次潛入血犼穀,還被那留守的副教主發現了,這些血犼魔教的人渣,真是唉”
龍姓男子無奈的說。
“此事本就是咱們多管閒事,是我看不慣那血犼教弟子飛揚跋扈,才害得龍兄你與我同陷險地。
如今隻有我一人受傷,也算是一樁好事了,潛入他派縱然是血犼教,這也不是能宣揚之事。”
厲姓男子搖了搖頭,隨後二人一起走遠了。
八卦聽完了,韓戈也沒有跟上去的理由,正好去找找小南他們。
“我記得之前是在這裡。”
循著之前的方向,韓戈沒看見幾人。
“說得好!”
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
那邊是蟲社聚會講道,促織知識豐富的老人站在台上侃侃而談,眾人站在台下,聞此人所言,似有所獲,紛紛點頭。
蕭言和喻濁在台下鼓掌稱好,點評稱讚意甚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