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麵容嚴肅的韓戈,喻正輕歎了一口氣。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在三宗比武中脫穎而出,屆時仙凡有彆,恐再難能重返凡世。
還希望你能代為照拂一下喻清和喻濁,不需你多費心,隻是他兄弟二人還小,我怕他們走上歪路。”
思索再三,喻正還是沒有說出磨難之事。
“師兄,這種事你不說我也會做的,那兩個小子我都喜歡的緊。”
韓戈還以為是什麼事。
“如此甚好。”
然山弟子遍至五湖四海,為了留出充足的時間,三宗比武往往會提前幾個月開始張羅。
縱使如此,每次三宗比武也會有許多弟子,因各種原因缺席或是無法參加。
“薑戈,你能回太吾村一趟嗎?最近村子裡有些不對勁。”
青符中小南的聲音有些顫抖。
“師兄,這次三宗比武恐怕沒法參加,家裡人傳信喚我回去了。”
離開前韓戈還跟喻正說了一聲。
韓戈喜歡不告而彆,但那隻適用於他覺得無法再見對方時,不告彆總能留個念想不是。
“回去吧,還是家事重要。”
喻正笑著說。
路上小南又用青符聯係了韓戈幾次,但是問她出了什麼事,她都不說隻是催促韓戈快回來,這可讓韓戈有些警覺。
那姬穸一身鬼道異法,被血犼教中人尊為祖師,又被那麼多的道士拚死封在墓中。
那日韓戈本不想與她有什麼瓜葛,但那女童已經將小南的眼睛裝滿了,韓戈也沒法說什麼。
而且在古墓中也是她救了自己等人,所以韓戈就任她去了。
可是如今事情蹊蹺,自從見了姬穸之後,小南就有些不對勁一點也不像個遊世者,這些事韓戈都看在眼裡。
“看來得乾回老本行了。”
韓戈喃喃自語。
正所謂人倒黴起來放屁都砸腳後跟,而人幸運起來是困了枕頭就往身邊飛。
“小子,借哥幾個點錢花花。”
眉毛長著顆黑痣的土匪用大刀衝著韓戈比劃。
“俺聽說這太吾村不問出身,俺有力氣能乾活,村長你就收了我吧。”
蕭言看著這個眉毛上長著黑痣的黑臉漢子。
“行吧,在村裡彆惹是生非就行,你叫什麼名字?”
掏出本子,蕭言就要將這人記上名冊。
“俺沒有名字,大夥以前都叫我‘那個’。”
黑臉漢子說。
“那我就給你起一個吧,就叫倪哥怎麼樣?”
“行,俺都聽你的,村長。”
“走吧,倪哥,我給你找個住的地方。”
最近太吾村裡出了些怪事,有些村人舉家搬走了,村裡正是缺人的時候。
這一大早聽說有人來投,蕭言這個村長都親自出馬了,主要是來看看此人會不會武功。
這人正值壯年,身體裡也沒有真氣,就算為人好勇鬥狠,蕭言也自信壓得住他。
“村長!村長!”
正帶著倪哥去住所的蕭言被叫住。
“怎麼了?”
蕭言問那村民。
“有有人受傷了。”
那村民驚恐的說。
“受傷了送去醫館啊,找我作甚?”
“他受的傷很奇怪,您還是跟我走一趟吧。”
那村民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明白。
“這”
這下蕭言看懂了,又是最近村裡的異狀。
“沒事,村長先忙你的事吧,俺不著急。”
倪哥很善解人意。
“走。”
雖然怕嚇跑這個新來的勞動力,但蕭言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三人趕到醫館,外麵已經圍了不少人,議論著什麼吸血妖怪之類的。
“都圍在這做什麼呢?不用吃飯了?”
蕭言驅散了人群,走進醫館,倪哥一聲不吭的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