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屍體之中,奧馬爾聽著多明卡斯的報告。
“都收拾乾淨了,沒有放走一個抵抗派,其實還是識時務的人比較多。”
多明卡斯對奧馬爾說道。
事實上,弗德裡奧利等人的反抗聲勢浩大,但唯一的戰果隻有被順手乾掉的瓦西爾。
在奧馬爾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雷厲風行的將他們儘數剿滅了。
“放他們回去,監視他們。”
奧馬爾將彈頭從身體中剜出,拿起腳下屍體手中精致的古董手槍,比起武器它更像是展覽櫃中的展品。
“你受傷了?”
多明卡斯驚訝的問道。
“不光我受傷了,瓦西爾大概是死了。”
將報廢的手槍丟下,奧馬爾冰冷冷的說道。
“”
多明卡斯沉默了,就剩下他們兩個了。
“下個月的宗師追悼會準備的怎麼樣了?”
見老夥計情緒低落,奧馬爾便找了個話題。
“一切順利,信徒可比這些人好打發多了。”
多明卡斯聳了聳肩。
“做得好。”
沒什麼好說的,奧馬爾拍了拍老友,隨後二人離開了搖搖欲墜的彆墅,它差點被弗德裡奧利的‘大寶貝’夷為平地。
在經過了一些‘小小’的波折後,一切都順利的進行了下去,奧馬爾將所有不願意服從自己的抵抗派鎮壓。
這讓上進會的影響力大大減弱了,但奧馬爾認為這是必要的陣痛,在他的展望中上進會將是傳播登者信仰的利器,不容質疑的聲音。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宗師的追悼會準時召開了,大量的教徒齊聚於大教堂,他們的心中比起悲痛,更多的是疑惑。
但信徒雖然人數眾多,卻翻不起什麼大浪,他們隻能被動的接受奧馬爾告訴他們的。
追悼會結束後,貝羅蒂對丈夫說
“我還是不敢相信,宗師那樣的人居然會死於飛機失事,他怎麼會狗屎!”
“我也不敢相信但事情確實發生了,可能是登者需要睿智的宗師去陪伴祂吧。”
一道哀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奧馬爾先生。”
兩人回頭望去,正是剛才主持追悼會的奧馬爾先生,據說他是宗師唯一的門徒。
“斯蘭先生還有貝羅蒂女士,我有一事相求。”
看著這兩個凡人奧馬爾說道。
“呃,您說。”斯蘭看了一眼妻子,發現她與自己一樣無措。
“是這樣的,我聽宗師說過,他曾經贈予了您二人一件東西,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我還是希望能請您們割愛。
我想將老師生前的物品收集起來,我知道對於虔誠的信徒來說,那是無價的,但若是你們能忍痛割愛,我必有厚禮奉上。”
奧馬爾的眼中儘是真誠。
“這”
斯蘭沒了主意。
“能不能讓我們回去考慮一下。”
見他不說話,貝羅蒂便說道。
“當然沒問題,過些日子我再登門拜訪。”
奧馬爾欣然點頭。
“宗師,死了你都不讓我心安。”
目送信徒們散去,奧馬爾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