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走進了教室,學生們看到又進來了兩個人,眼神中的慌亂更盛了,尤其是胡斌,簡直就像是恐怖片裡的怪物。
好在獅子男接下來的話,讓他們鬆了口氣,兩方並不認識。
“你們是來乾嘛的?快滾!”
聽見這獅子男的話,縱使冷酷的胡斌也差點沒繃住,李雲的狼臉也是麵色古怪。
獅子男的同伴,蜥蜴男也想說些什麼,最後瑟縮的瞥了一眼獅子男還是沒說出口。
胡斌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家夥和他們二人一樣,是被狂派派來吸納新成員的,之前兩方都儘力避免衝突,今天胡斌終於能出出氣了。
他早就看這些整天叫喊著高人一等的狂派不爽了,總覺得獸化人是最吊的,豈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直到現在他仍然記得那一天,一直回想不出的凶手突然從記憶深處浮現,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記憶中,隻是自己無法想起來。
每次回憶起死去凶手的樣子時,胡斌都會感到一股窒息感,仿佛被什麼緊緊扼住了喉嚨,那是人類對未知的恐懼。
這樣詭譎的經曆改變了胡斌,他知道這城市陰影中藏著更多的東西,那是會將人連同存在一並吞食的怪物。
帶著這樣的情緒,當胡斌看見狂派的信奉者整日說著野獸至上,他們生來就是要統治普通人時就覺得好笑。
最可氣的是因為行事風格和人員構成的原因,狂派對他現在加入的博派處處打擊,平日裡明爭暗鬥嘲諷更是隨處可見。
在這樣的摩擦中,人數較少的博派一直處於劣勢之中,而整個獸化人群體雖然貌合神離,但至少還沒撕破臉皮,所以那些平日裡的嘲諷也隻能受著。
不過雙方的火藥味已經越來越濃重了,如今這間學校甚至直接變成了猛獸的獵場,胡斌便知道,估計要變天了。
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當務之急是解決眼前這兩個蠢貨。
“狂派把你們放出來的時候,就沒請幾個馴獸師給你們上上課嗎?”
胡斌譏諷道。
“你他媽說什麼東西呢?”
獅子男低吼道。
“我的意思是,下次在這種陌生的環境,遇上陌生的人時,你不要一開口就得罪對方,萬一你不是對方的對手呢?”
胡斌六足並用,一邊向著獅子男靠近,一邊對他誠懇的說道。
“呃”
這平和的語氣讓獅子男有些發懵,按他的理解不是自己放完狠話之後,兩邊拉開陣仗就該開乾了嗎?
眼前這蜘蛛怪看著凶神惡煞的,怎麼說話怪怪的,一下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
不過很快事情的發展他就熟悉了,隻不過往日他都是施暴者,這次自己從施暴的那一方變成了被施暴的一方。
胡斌一邊靠近獅子男,一邊在心裡估算著距離,在獅子男懵逼的注視下,他已經靠的很近了。
忽地,他六足點地,在其他人眼中幾乎是瞬間消失在原地,化作一團模糊的影子將獅子男撲倒在地。
事情的進展終於照著獅子男的設想發展了,雖然他是被壓倒的一方,但殺戮欲籠罩在心上,他隻想撕碎對方。
“吼!”
憤怒的咆哮聲,震得胡斌耳邊轟鳴作響。
野獸意誌賜予的力量並非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無論是獸化人還是受賜者,他們的力量都會在不同的方向漸漸變強。
這個獅子男雖然智商不高,但是打鬥起來卻是好手,胡斌雖然占了偷襲的優勢將他壓製。
但對方的力量卻比他想象中強的多,加之一身毛發油滑的很,竟是從胡斌的壓製下掙了出來。
獅子男脫身後立刻從後方攻向胡斌,這時他卻顯示出了大部分獸化人都有的尷尬之處——缺乏有效的攻擊手段。
獅子的利爪劃在胡斌光滑的甲殼上,連痕跡都沒能留下,獅子男的猛攻也隻是讓胡斌趔趄了一下。
但是上頭的獅子男可不管這那的,既然打身子沒用,他直接跳起朝著胡斌的腦袋撲去。
可惜,下一秒就被重重的夯在了地上,這回胡斌沒再給他機會,趁著他被摔得七葷八素,前足重重的落在他身上。
隨後將獅子男舉至身前,用蛛絲將他團團包裹,就像現實中的蜘蛛在炮製獵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