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有些好奇道。
“自是知道的,介溪先生天縱之才,十歲過縣試,十九歲中舉,十四年前科舉二甲第二名,滿心抱負,不畏權貴。”
周楚如數家珍道。
此時的嚴嵩,還不是二三十年後的那個嚴嵩。
此時的嚴嵩心裡裝的還是治國的抱負。
當年一腔熱血,滿心抱負,可惜朝堂之上最不需要的就是抱負。
於是嚴嵩一直被同僚打壓排擠。
後來更是因為得罪了劉瑾,被迫辭官歸鄉。
這一走,就是十幾年。
這些都是這幾年周楚了解的。
周楚很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和了解的曆史,有很多偏差。
所以做了很多功課。
嚴嵩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當年不過是個不起眼的編修,為官期間更是沒什麼起眼的成績,過去了十幾年了,居然還有人知道自己。
嚴嵩瞬間感到無比感動,恨不得將周楚引為知己。
“小兄弟此話真是折煞老夫,說來慚愧,老夫當年為官之時,實在是沒能為朝廷為百姓做什麼實事。”
嚴嵩嘴上說著慚愧,但臉上的笑容出賣了他。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如今的朝堂,袞袞諸公,又有幾個真心為大明,有幾個真心為百姓?像介溪先生這般,自然與他們格格不入,寸步難行。”
周楚侃侃而談道。
嚴嵩聽到這話,眼睛愈發亮了。
乾脆挪到了周楚的桌上坐著。
他覺得從未有人像眼前的小兄弟這般懂自己。
“我看小兄弟談吐見識皆不一般,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嚴嵩此時恨不得和周楚把酒言歡,滿臉的熱情。
“小子名叫周楚,不過是京城的一個商人罷了,無甚大用。”
周楚自謙道。
嚴嵩聽到這話卻搖了搖頭。
“小兄弟未來絕不一般。”
“不知介溪先生此來京城所為何事?我雖然是一介商人,但在京城之中也有些朋友,如果能幫上介溪先生,再好不過。”
周楚轉移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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