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孫嬌嬌等女對視了一眼。
隨後孫嬌嬌有些感動的看向周楚。
“衡器,這酒樓完全是你在勞心勞力,你不該如此破費的。”
“就是,衡器這人,就是對朋友太好,你看那沈青,要是沒有衡器,又怎麼能成為雲桂坊的老板,還不是因為她在衡器微末的時候認識了他?”
戶部侍郎的千金感慨道。
“除了這些,我還有些好東西。”
周楚說著拿出四袋白糖,遞給四人一人一袋。
“這是我托朋友從南洋那邊買的糖霜,比市麵上的糖霜要好得多,你們拿回去一些。”
這四袋白糖,每袋大概一斤。
即便是達官貴人們,平日裡吃糖霜,多半是用芋頭或者其他吃食蘸著吃。
每次都不敢蘸太多。
所以一斤,應該夠她們吃一段時間了。
四人聽到這話,眼睛都是一亮。
四人之中,也就戶部侍郎家中經常能吃上糖霜。
孫嬌嬌也隻是吃過極少的幾次,對糖霜的味道懷念不已。
倒也不是說白糖多好吃。
人總是對輕易得不到的東西會念念不忘。
白糖可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一般官員家都是吃不起的。
幾人紛紛接過糖袋,打開看了一眼。
“怎麼會如此雪白?”
孫嬌嬌驚呼道。
“彆提了,我家的那些糖霜,都有些發黃,和這糖霜相比,完全沒法比。”
戶部侍郎的女兒韓鳶兒用食指蘸了點白糖,放在口中。
“味道也比那些糖霜好多了,簡直沒法比,這糖霜恐得多貴啊。”
孫嬌嬌等人聽到這話,紛紛看向周楚。
“你們管那些乾啥,我朋友在南洋有條路子,沒你們想的那般貴,儘管吃就是了,吃完了再來我這裡拿。”
周楚無所謂的笑了笑。
“酒樓三天後開張,這幾日你們向好友都宣傳一下,我們這個酒樓走的是高端路線,一般百姓吃不起。”
“放心吧,我們早就開始宣傳了,到時候我爹的那些個同僚,還有我夫家的同僚,很多都會來捧場。”
孫嬌嬌獻寶似的說道。
聽到孫嬌嬌這話,其他三人紛紛點頭表示自己也早就做了宣傳。
聽到這話,周楚放心多了。
酒樓將來生意如何,就看開張第一天能不能一炮打響了。
打響了,將來會門庭若市。
倘若開張那天就沒多少人,大部分人就會覺得這家酒樓不行。
將來生意也就好不到哪裡去。
那些和周楚關係好的官家小姐,周楚也一一讓人送去了請柬。
“我那學生將來定非常人,按理說他沒必要開這個酒樓,但他既然這麼做了,所圖定然甚大,既然如此,就讓我這個老頭子助他一臂之力吧。”
酒鬼老頭一掃之前的頹態,氣勢變得無比銳利。
“一醉這麼多年,時也運也,當年被卷入寧王叛亂,實非我願,原本已經了無生趣,隻想大醉一場了此殘生,卻不想遇到了這小子。”
“前有王守仁,現在有這小子,這兩人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步步為營,小心謹慎,而且性格堅韌,似乎什麼都打不倒他們。”
“和他倆一比,我似乎太過脆弱了一些,當年科舉舞弊案就讓我一蹶不振,真要論起來,當年之所以被栽贓,還不是因為我目空一切,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做事不夠謹慎。”
“罷了罷了,所幸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死,就幫這小子一把吧。”
老頭說著,筆走龍蛇,開始揮毫潑墨,肆意灑脫,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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