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輸不起?”
此時的林廌無比得意。
“我告訴你,彆惹我大哥,林瑤喜歡他,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林瑤敢去你家剁了你。”
在林廌看來,周楚是為自己出頭,自然不能讓他為自己承受這無妄之災,隻好扯一下林瑤的大旗。
廖順一聽林瑤的名字,臉都白了。
林瑤和林廌相比,要安分的多,不會像林廌這麼頑劣不堪。
但一旦得罪林瑤,她能做出來的事,那都是超出想象的。
前段時間有個不起眼的家夥不小心得罪了這位大小姐,林瑤愣是追到他家裡,把他的腿打斷了。
事後那一家人還得帶著被打斷腿的家夥,備上厚禮,去公主府賠罪。
這樣的例子,可不止一個。
對於林廌,廖順等人不過是想坑他的錢,卻從未真正的怕過他。
但林瑤不同。
給廖順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這位姑奶奶。
“我叫周楚,想贏回來的話,隨時奉陪。”
周楚滿不在乎道。
一個禮部侍郎而已。
同樣是侍郎,禮部侍郎和戶部侍郎的職權含量差距是很大的。
戶部和兵部,一個掌管財政,一個掌管大明的兵權。
和兵部侍郎還有戶部侍郎相比,禮部侍郎的職權含金量則要低一些。
真正厲害的是禮部尚書,禮部尚書掌管科舉、教育等諸多事宜,很多仕子,特彆是南方仕子,都要叫禮部尚書一聲老師。
以前周楚麵對廖順,或許會小心一些,甚至根本就不會和這些個官員弟子賭錢。
但自己既然答應了德清公主,後麵還要和公主府合夥做生意,自然要替林廌扛事,然後把這小子教好。
誠然,德清公主是衝著老頭子去的,但林廌在自己這邊一點改變都沒有,那在公主眼中的價值就會大大下降。
無論是任何人,想要彆人越來越重視自己,就得不斷地提升自己的價值。
廖順聽到周楚的名字,神情一窒。
周楚的名字他這些天沒少聽。
他爹每次罵他的時候,甚至都會拿周楚說事,說你看人家周衡器,年紀輕輕,無論是才學,還是各個方麵,都是上上之選,再看看你,除了整天胡鬨,還能乾什麼?
反正這些天就是拿他反複和周楚對比。
此時突然見到本人,和他預想中的局麵完全不一樣。
不是說周衡器是個才子嗎?怎麼還會賭錢?還會出老千?
周楚卻不管廖順在想什麼,帶著林廌離開了教坊司。
回到家中之後,周楚轉身看向了林廌,那眼神看的林廌心裡直發毛。
“我是不是說過,沒我的允許,不能出那個院子?”
周楚一字一頓道。
林廌看著周楚摩拳擦掌的模樣,有些害怕地往後退。
“我以後保證都聽你的,我這人說到做到。”
周楚聽到這話,一臉不屑。
“想讓我不打你也可以,我們玩會牌九,你能贏我,怎麼著都行。”
周楚並沒有急著讓初六回去,今晚必須讓這小子意識到,之前彆人一直把他當凱子。
“行啊,這還不好說?贏你還不簡單?”
林廌信心滿滿道。
在他看來,周楚剛才在教坊司,就是賭運好。
但運氣這玩意,林廌雖然一直輸,卻一直都覺得自己能翻盤。
直到半個時辰後,林廌一臉懷疑人生的簽上了一張五千多兩的欠條。
這半個時辰,他一把沒贏,甚至到後來,周楚和初六乾脆明牌玩,想要什麼牌就來什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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