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乾什麼?區區錦衣衛也敢抓我?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
女人眼看沈煉完全不把她的話當回事,頓時慌了,色厲內荏道。
“你去看看,有沒有百姓被她撞死撞傷了的。”
周楚絲毫不理這個女人,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林鹿說道。
林鹿聽到這話,瞬間會意,明白了周楚的意思,這是要找到足夠的證據,沒有證據那就製造證據,如此一來的話,他們就可以占理,隻要占理,誰來都沒用。
很快,林鹿就帶著兩三個人走了過來,準確點來說,其中一人受了不輕的傷,是被其他人抬過來的。
“大人,這些都是來不及躲閃受傷的百姓。”
林鹿說道。
“先找大夫幫他們治傷吧。”
周楚看著那個受傷的百姓,傷的不輕,再拖下去恐怕得加重。
“是,大人。”
林鹿說完便帶著這些人去找大夫了。
此時那個女人還在瘋狂叫囂,但無論是沈煉還是周楚,似乎都沒把她放在眼裡,這讓她有些崩潰,要知道在以前,她的身份無往不利,整個江南沒人敢招惹她。
直到沈煉把她抓了起來,她都想不明白眼前這個錦衣衛為何如此膽大包天。
“彆叫了,你那叔父難道沒告訴你,最近不要招惹錦衣衛嗎?”
周楚看著眼前這個毫無頭腦的女人,調侃道。
女人聽到這話頓時一愣,沒明白周楚話裡的意思。
“給你的家人寫一份手書,讓他們找人來撈你。”
周楚捏著眼前女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發現此女不止蠢,長的還不行。
女人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恍惚,她此時忽然迷茫了,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敢如此囂張?
在整個江南,誰敢招惹他們崔家的人?誰來了都不行!
“你還真是不知死活,等死吧。”
很快,這個女人就被帶到了錦衣衛所,此女正是崔文奎的侄女,崔婷婷。
崔婷婷可是整個蘇州府出了名的惡女,出了名的刁蠻難纏。
在江山,特彆是蘇州府,一般的貴女都不會騎馬出行,江南女子講究的是一個溫婉,京城的貴女多多少少還有些喜歡馬術的,但蘇州府,僅此一例。
崔婷婷每次騎馬出行,都是雞飛狗跳,百姓不敢怒也不敢言,畢竟她的身份在這裡擺著呢,整個江南,誰敢惹他們崔家?
崔婷婷的手書很快就被送到了她家,很顯然,這家人和崔文奎之間存在信息差,他們並不清楚周楚的信息,崔婷婷的爹正是崔文奎的大哥,崔文山。
崔文山拿到手書之後,勃然大怒,區區一個錦衣衛所,反了天了,居然敢抓自己的女兒。
“帶上人,把錦衣衛所圍了,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崔文山看著旁邊的管家,憤怒道。
很快,崔文山便集結了近百位惡奴,浩浩蕩蕩的向錦衣衛所而去了,所過之處,百姓紛紛避讓,生怕惹禍上身。
錦衣衛所,周楚很是高興,等了兩個月,終於等到了眼前的機會,周楚很清楚,崔文奎這些官員在江南一手遮天,他們的親人不可能奉公守法,周楚這兩個月一直在尋找機會。
沒想到還真讓自己找到了,而且還是條大魚,崔文奎的侄女。
一想到這裡,周楚便覺得好笑。
自己和崔文奎等人鬥法,就看誰的破綻多了,很顯然,像崔婷婷這種人,都是他們的破綻,這是不可避免的。
“大人,屬下得到消息,那崔文山帶著一百多個惡奴衝我們錦衣衛所來了。”
陳昭滿臉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