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起來,讓人去給咱們的撫台大人去送信,讓他知道,他崔家的人要造反,對了,把這位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都寫上。”
周楚看了看崔文山說道。
陳昭聽到這話,頓時變得無比興奮。
作為錦衣衛,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周楚搞事,以前他在蘇州府實在是太憋屈了,現在驟然有種狗仗人勢的感覺,讓陳昭感覺神清氣爽,恨不得走路遇到蘇州府的那些官員都想踹兩腳。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崔文山聽到這話,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一般。
周楚卻沒有心情解答他的困惑,直接擺了擺手,旁邊的錦衣衛直接將他帶進錦衣衛所,和崔婷婷關在了一起。
蘇州的錦衣衛所沒有昭獄,想要關人一般是要送到蘇州府的大獄之中,但要是關在大獄,等於沒關,錦衣衛前腳關,後腳就會有人把他們放了。
崔文山父女被關在了錦衣衛的一處雜物間,陳昭專門安排了十幾個錦衣衛看守。
至於崔文山帶來的那些惡奴,錦衣衛所倒是沒那麼多房間用來關他們,周楚直接讓人將他們送到了大獄之中,這些人跑不跑的,不影響大局,解決了崔文山,這些人插翅難逃。
“爹,你這是?”
崔婷婷看到崔文山被錦衣衛押著進來了,很是震驚,在她的認知之中,近十年,正蘇州府彆說敢招惹他爹的了,連敢招惹她的都沒有。
她不明白這錦衣衛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怎麼回事,居然連她爹都敢抓了。
等到錦衣衛離開之後,崔文山看著自己女兒,歎了口氣。
“這回恐怕不簡單,錦衣衛之中有個年輕人好像來曆很大,他身後跟著的那個下屬都是公主的兒子,還封侯了。”
崔文山有些憂愁道。
“那又如何?在這蘇州府,誰敢招惹我們崔家?”
崔婷婷顯然還沒有認清現實,滿不在乎道。
“住口,這次你惹了大禍了,這些人就是衝著你二叔去的。”
崔文山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蠢不可及,憤怒道。
聽到這話,看到自己父親如此憤怒,崔婷婷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臉色瞬間變的煞白。
很快,崔文奎就收到了陳昭的信,此時的崔文奎正和夏言等人在一起商議該如何對付周楚,看到這封信頓時勃然大怒。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這個周楚簡直無法無天,居然敢動我大哥!”
崔文奎生氣的原因不是崔文山父女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而是周楚和錦衣衛居然敢動他們。
很顯然,他習慣了在江南省一手遮天的日子,也從未覺得自己的大哥會有什麼問題,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周楚借題發揮罷了。
“發生了何事?”
夏言疑惑道。
崔文奎把手中的信交給了夏言,夏言看了之後,眉頭緊皺。
以他對周楚的了解,此人絕非無的放矢之輩,你可以說他瘋狂,說他活閻王,但他從未冤枉過任何一個人。
心中所寫,崔文山父女二人著實太過囂張了,特彆是那崔文山圍住錦衣衛所說的話,簡直是大逆不道,這種話他是怎麼敢說出口的?還是當著周楚的麵說出口的?
夏言現在想的已經不是如何救下崔文山父女了,而是怎麼不引火燒身。
“正淵,你這大哥。。。”
夏言欲言又止道,話裡的意思十分明顯,你這大哥做事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我大哥定不是這種人,肯定是那周楚栽贓陷害,借題發揮。”
崔文奎反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