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鳶兒半年前成婚的,韓玠為她招了個贅婿,韓鳶兒和他倒也算是恩愛,不過兩人的性子都比較較真,經常生悶氣。
對此,韓玠倒也沒有以身份去欺壓他那個女婿,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小兩口之間的拌嘴罷了,很正常。
得到消息的孫嬌嬌,當即坐上了轎子,直奔韓府而去。
很快,孫嬌嬌就見到了正在生悶氣的韓鳶兒。
“鳶兒,你這是怎麼了?”
孫嬌嬌關切道。
“彆提了,還不是他,嫌我不搭理他了,整天像個女人一樣。”
韓鳶兒滿臉鬱悶道。
“那你就給他找點事做,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樣呢。”
孫嬌嬌笑道。
“不提他了,聽說衡器最近在蘇州府鬨的天翻地覆的。”
韓鳶兒滿臉興奮道。
“蘇州府發生的事,我倒是聽說過,還和衡器有關?”
孫嬌嬌疑惑道。
她和韓鳶兒不同,她生活在婆家,能得到的消息有限。
“那是當然了,衡器在蘇州府鬨的可大了。”
一提到周楚,韓鳶兒之前鬱悶的心情頓時沒了,拉著孫嬌嬌開始說個沒完。
孫嬌嬌聽的連連驚歎,眼中異彩連連,心中對周楚愈發崇拜。
韓鳶兒說完之後,好似想起了什麼,忍不住歎了口氣。
“好懷念當初和衡器一起開酒樓的時候。”
孫嬌嬌聽到這話,也陷入了回憶之中。
是啊,那個時候衡器還是個商人,她們和衡器可以談笑風生。
現在想想,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一樣,不知不覺間,她們和周楚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這種差距不隻是身份,各個方麵都有。
以至於之前周楚還在京城的時候,她們甚至都沒有太大的勇氣去找周楚。
所以孫嬌嬌和韓鳶兒才會懷念從前。
當時隻道是尋常。
此時的蘇州府,春蘭來到了周楚麵前。
“少爺,那徐耀宗來了,他帶著一個婦人和一個小孩,應該就是少爺要找的人。”
周楚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
徐渭,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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