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初六就憑借一百多虎賁軍以及那逆天的賭術,混到了千夫長的位置。
在這種魚龍混雜的軍隊之中,有錢就能通神。
成了千夫長之後,初六很快就進入了張鶴齡的視線。
初六的一言一行,都讓張鶴齡覺得他和其他那些惡奴不太一樣,再加上這段時間初六沒事就跟虎賁軍惡補一些戰陣的知識,雖然不甚了解,說的也似是而非,但這不重要。
因為張鶴齡兩兄弟和他相比,更是完全不懂。
初六將他學的那種四不像的戰陣說出來之後,頓時被張鶴齡驚為天人,讓張鶴齡以為遇到了屬於自己的諸葛孔明,一時之間,居然讓他有了一種天命在吾的感覺。
初六並沒有化妝,而是用的原本的樣貌,他一般很少用原麵目示人,對一個老千而言,無論是在賭場還是在其他地方,都會下意識的化妝。
當然,這種化妝也隻是簡單的化妝,和小刀以及金有財那種幾近易容術的化妝手段差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名字卻不是初六,而是馬洪。
馬洪正是當初初六在京城和周楚一起對王財做局的時候的用的身份,此時不過是再拿出來用一下。
“馬兄弟真乃大才,我聽說馬兄弟的對賭術還頗有研究?”
張鶴齡看著初六,滿臉興奮道。
作為紈絝子弟中的代表,張鶴齡兩兄弟自然是酷愛賭錢的,以前還因為賭輸了玩不起,一把火將賭場燒了。
類似於這種事張鶴齡沒少乾,張太後活著的時候經常為他們擦屁股。
“略通一二。”
初六謙虛道。
“那太好了,今日馬兄弟就陪我們好好玩幾把。”
張鶴齡想的很簡單,他把初六看成了自己的諸葛孔明,在他看來,和這種人才拉近距離最快的方式無疑是一起玩幾局麻將或者牌九。
初六聽到這話,自然無有不允。
很快,張鶴齡就叫齊了人,另外兩個人都是崇明島本地幫會的兩個幫主,這兩位得到他們背後金主的命令,一切聽從張鶴齡的指揮,他們幫會中的人馬,也都編入了張鶴齡的軍隊之中。
兩人的身份要比初六高一級,在軍隊裡任總兵。
主要是陳經等人將這兩人吹成了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將才,其實他們算個狗屁將才,不過是陳經這些人為了給足張鶴齡信心,故意這麼說的。
但張鶴齡卻信了,直接將兩人任命為總兵,平日裡負責訓練一千人,看似和千總差不多,但一旦到了戰時,總兵可以直接統領兩萬兵馬。
兩人長期在崇明島混幫會,一聽到賭錢,眼睛都亮了,哪裡會不答應。
一旦到了牌桌上,那就成了初六的地盤,在初六的千術之下,張鶴齡把把都是好牌,贏的紅光滿麵,初六則是不輸不贏,另外兩位總兵一個個輸的捶胸頓足,很是不甘心,卻也不敢說什麼。
以他們的道行,還看不出初六出老千,隻是以為自己運氣不好。
張鶴齡嘗到了甜頭,接下來的日子,但凡有賭局,都會叫上初六,因為他發現隻要有初六在,他基本都能通殺。
這讓他愈發相信,初六就是自己的那個命定之人,而自己正被天命眷顧。
“馬兄弟,從今日起,本公任命你為總兵,你要好好替本公練兵,本公很看好你,你這種大才注定要隨本公征戰天下。”
張鶴齡意氣風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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