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蘇雲逸提出比試,也是他答應比武的,但蘇鳶兒聽後臉色大變,她不會功夫看起來很是懼怕,等會兒咱們三人統一口徑咬死要比試功夫招式或者馬術,讓紅玉和上官妹妹起哄提出比試箭術,那蘇鳶兒懼怕之下,肯定會選擇箭術了。”
江晚辭眼裡泛著亮光,忙點頭讚同。
“若是蘇鳶兒懼怕之下堅持選擇箭術,那便簡單了,你有戰場實戰經驗,箭術自然不在話下,二哥好歹也出身將門,比箭術還是有信心的,即便四皇子和三皇子難分伯仲,這場咱們應該比棋藝要穩。”
四皇子挑眉笑道,“喲,平日裡讓你露兩手,你不肯,如今竟說的這樣自信,到時候可千萬彆掉鏈子。”
江晚辭咧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人向來低調,您又不是不知道,整日和那些鼻孔朝天的人比來比去的,也沒什麼意思。”
三人默契商定計劃後,各自回到殿中。
此刻,夫子還沒來,今日大殿裡熱鬨非凡,大多都在議論今日比試之事,江晚檸一來,上官芷和岑紅玉連忙向她招手。
“檸姐姐,快坐下。”
“快說說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岑紅玉熱情招呼她坐下,上官芷也神秘兮兮地詢問她準備的如何。
江晚檸莞爾一笑,柔柔回答,“我覺得臨時抱佛腳是沒用的,所以並未做準備,一切儘力而為就好。”
季青青嗤笑一聲,眼神輕蔑。
“嗬嗬,學藝不精再怎麼準備都是無用的,彆說臨時抱佛腳,就是臨時舔佛腳該輸還是得輸,人啊千萬不能輕狂,無甚才藝還該應戰,好歹是上過戰場殺敵無數的女將軍,輸慘了哭起來可就不好看了。”
岑紅玉眉頭狠狠皺起,直接聽不下去了。
“季青青,你說話怎的如此難聽,你好歹也出身名門,說話尖酸刻薄也不知怎麼當上公主伴讀的,真是可笑!”
被岑紅玉這樣粗鄙的將門之女譏諷,季青青臉色瞬間鐵青了起來。
“我又沒說你,莽夫的女兒果然也是個粗鄙的!”
“你說誰是莽夫?”
岑紅玉當即不乾了,“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氣得胸膛起伏,眼圈兒都紅了。
上官芷站起來叉腰道,“季青青,你莫要欺人太甚,沒有武將安定邊關,文臣又如何能安穩在朝堂口誅筆伐?怎麼到了你口中,武將就成了莽夫,文臣就成了高貴不凡的了,自己一股子窮酸氣,偏要打壓彆人凸顯自己。”
“你……”
季青青氣得臉色青紅漲紫,險些七竅生煙,“你”了半天卻找不到話來反駁。
她手指顫抖著指向上官芷,“上官芷,你不要仗著自己家家財萬貫,就可以欺辱彆人。”
“不不不,我們就是小戶人家做點兒小本兒買賣,可不像季大人那般權大勢大,教養出來的女兒看不起武將,貶低武將的女兒。”上官芷冷哼一聲,寸步不讓道。
岑紅玉立刻跟著道,“就是,口氣這麼大,定是出門沒刷牙。”
周圍的小姐們紛紛拿著帕子掩唇輕笑,眼神帶著一絲異樣,滿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