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白發男子聽到比企穀冷酷的話語之後,右手用力捂住了心臟,雙腳連連後退了幾步,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隨後,他用一隻手捂住半邊的臉,狂笑了起來。
“哈哈,我懂了,看來是千年前的那場大戰讓你喪失了有關於我的一切記憶。
不過,無妨!待我與你重新踏上那片戰場,你就能回想起那段我們並肩作戰歲月和那如同地獄般的戰爭!”
“欸?小清,小雪,這個人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
結衣下意識拉了拉雪之下和蘇清的衣角,雪之下由於沒有接觸這些宅文化,一時間也是麵露難色,顯然是無法做出回答。
一旁的蘇清則是無奈地回頭,耐心解釋道。
“這個人其實就是中二病啦,大概翻譯應該就是曾經和比企穀組過隊或者當過搭檔,現在比企穀不承認這個朋友了。”
“他們是朋友嗎?那為什麼不承認啊。”
“都說了我真不認識他……”比企穀有些心虛,他早就從中二病畢業了,那段日子他隻是犯了一個每個青春期男生都會犯的病而已!
“嗯……應該是因為比企穀本來就是個中二病,現在畢業了就不想……”
蘇清還在推斷分析,比企穀眼看瞞不住了,直接打岔道。
“所以,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材木座。”
“看吧,其實就是認識的,所以比企穀其實是一個傲嬌,大概。”
蘇清下了最後的結論。
“簡單做下自我介紹吧。”
說話的是雪之下,儘管記下全校人的名字,但是對眼前的白發男子還真和比企穀一樣不熟悉,該說不說物以類聚嗎。
“想不到,時隔千年吾之名號已經被世人所遺忘了嗎?難怪八幡大菩薩失去了我的記憶……原來是我被天地所不容嗎?
那好吧,凡人們啊,記住我的尊號,吾名劍豪將軍,材木座義輝!”
材木座收起了那皇帝的新武士刀,然後以一種莊嚴的儀式收進了皇帝的新刀鞘,自豪地對雪之下以及眾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是你介紹過來的委托?”
雪之下看向比企穀,由於材木座和比企穀顯然是認識的關係,因此比企穀自然就成為了一號嫌疑人。
“不,雖然我姑且和他是認識的,但是基本沒人知道我加入了侍奉部。”
比企穀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應該是從小靜老師那裡知道侍奉部的存在吧,不過會答應來也是因為有比企穀的存在,小靜老師還真是老謀深算一環套一環啊。”
蘇清分析道。
“沒錯,千年之後依舊能有你這樣的大智慧者實乃後世之幸!我在尋找八幡大菩薩的轉世之時,平塚靜賢者告知他就在此處,並且會實現吾之心願。”
說著,材木座更加激動了起來,兩隻手按在比企穀的肩膀上,興奮喊道。
“來吧,八幡,履行千年前的主從契約,實現我的心願,然後與我平分這偌大的天下吧。”
“不,侍奉部隻是對你伸出一定的援手,並不會直接幫助你實現所謂心願。”
雪之下再一次解釋道,平塚老師究竟是怎麼對外宣傳侍奉部的?虛假宣傳再怎麼樣也應該有一個限度才對吧。
蘇清的腦回路就比較簡單了,他第一時間就是宣傳一下反詐p,讓霓虹學生們好好感受一下來自大陸的智慧,省得被小靜賣掉還替她數錢。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八幡,我始終平等待你,隻要你點頭,半壁江山都是你的。”
“不是主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