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你回來啦!”
在見到蘇清回來的瞬間,結衣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興奮地跑向對方。
隻不過雖然扭傷已經被雪之下稍微處理了一下,但依舊有影響,所以在蘇清看起來仍然有些彆扭。
“嗯,你腳這是受傷了?”
注意到結衣奇怪的走路姿勢和腳上的繃帶後,蘇清問道。
“啊哈哈哈…打球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哩~”
結衣吐了吐舌頭,調皮地解釋道。
見到結衣還能呼吸和說話,蘇清也就放心了,沒過多在意,而且把視線轉向了三浦和葉山的休息區,若有所思。
看樣子…自己應該來的還不算太晚。
“小清聽我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可能是因為蘇清回來太激動,也可能是為了解釋更加方便,結衣一邊和蘇清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一邊“咻咻咻”地上下比劃著手勢。
“就、就是這樣…”
一套流程下來,結衣也是感覺有些累了,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小口小口喘著氣。
“所以…三浦他們輸了就離開,相反贏了就可以一起使用網球場?”
聽完結衣的解釋後,其實大體和蘇清計劃的是差不多的,隻不過他沒想到因為他不在的緣故,這場比賽的賭注居然變成這樣。
“呃…是這樣沒錯。”
比企穀感覺蘇清語氣有點奇怪,說話也弱了幾分。
“沒錯個der,鬨了半天這場比賽對方什麼風險都不用承擔,而我們即便贏了也得不到什麼。”
蘇清沒好氣地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吧,你看…我們贏了最起碼能單獨享有網球場的使用權…”
比企穀試圖辯解,但蘇清沒給這個機會
“你沒想過網球場的使用權本來就屬於我們嗎?”
“這個……”
其實比企穀一開始就說了,但奈何三浦簡直就和一個地痞流氓一樣。
“算了,不怪你,畢竟三浦同學就是這樣的。”
蘇清也不是真的在責怪比企穀,那時候對方做的選擇其實已經是最優解了……
至於暴力驅趕?那隻是最下乘的做法而已。
而且說到底,要不是自己離開…
過了這麼久,還是沒辦法改變見不了血的老毛病嗎……
蘇清輕歎了一口氣,注意到椅子上的雪之下一副明顯體力不支的模樣,問道
“一會我替代八幡上場,順便問一下你應該還有站在球場上的力氣吧。”
“什麼意思……?”
“沒否認嗎…那就是可以了。”
雪之下?
蘇清這個意思,該不會是要一打二吧?
這可能嗎?
雖然蘇清的網球技術在陪練過程中已經能初窺一二,雪之下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拋開體能,單論技巧蘇清也強過於她,但一打二……
更彆說剛剛從結衣的口中得知三浦以前是縣級網球運動員了。
但除了這個解釋,就沒有其他更合理的說法了……
蘇清在了解完目前大致的情況後,剩下的就是找葉山和三浦交涉了……
“怎麼,終於舍得出現了嗎?”
三浦和葉山的休息區,前者一看到蘇清,連喝一半的水都不喝了。
“怎麼說的好像你是特意來找我的一樣。”
三浦這一副充滿敵意與戒備的姿態,恰恰是蘇清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