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時間能再充裕一些,她就能做出更加美味且獨特的豆漿了!
千萬彆小瞧區區一杯豆漿。
就像學生永遠不明白食堂怎麼把好好的白米飯做的那麼難吃。
料理的學問可是大了去了!
況且身為蘇清的小廚娘,再加上真晝自身對料理的喜愛,如今即便是一杯小小的豆漿,真晝都想要做得更好。
“那個……你會不會想吃油條之類的?”真晝突然問。
“油條?倒是還好。”蘇清隨口說道,隨後像是明白什麼,反問道
“你不會是想自己做油條吧?”
油條這類東西,的確可以在家裡自己做。
但在大陸通常沒有人會費心思去實現,畢竟售價為一元的東西並不太值得那份功夫。
“嗯。因為我們這邊好像沒有賣油條和豆漿這類的東西。”真晝解釋道。
“每個地方的飲食習慣不一樣,這的人一時半會還沒法接受吧。”蘇清笑了笑,對於這個顯得並不在意。
“說的也對呢。不過,還是會有些不方便的吧?”
“我其實很隨意的……”
蘇清想的一直都很簡單,有一口飯吃就好。
“但我想讓你吃到那些熟悉的東西。”真晝忽然揪著蘇清的衣角,一臉認真地說。
蘇清很熟悉真晝這副模樣。
那天晚上的陽台,真晝也是這樣一臉認真地告訴他,如果他不在了,對方一定會思念他的存在。
真晝現在,是想給蘇清……【家】的感覺嗎?
“我這樣會不會隻想著自己,太自以為是一點了?”真晝擔心自己太過強硬的行為會引起蘇清的反感,怯生生問道。
隻是那抓著蘇清衣角的手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捏得更緊了一些。
即使態度強硬,即使自己擅自的舉動可能會引發對方的不滿。
真晝還是想這麼做。
有些事不做不行,有些事非做不可。
真晝直到現在,也是一個壞孩子啊……
“怎麼會這麼想?我很早就說過了,我感激你還來不及。”蘇清笑了笑,聲音很溫柔。
隨後,他又捏了捏真晝富有彈性的小臉,以示懲戒的同時還不忘道謝。
“總之,謝謝。”
“嗚——哪有人表達謝意的方式是捏彆人臉的呀?”
真晝嬌嗔地嘟囔著,假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
然而實際上,她嘴角那怎麼也收不住的笑容卻徹底出賣了她內心真實的感受。
她下意識地伸手輕輕揉了揉被蘇清剛剛捏過的臉頰,仿佛那裡還殘留著他指尖的溫度和觸感。
“說的也是。其實我一開始是想著要揉揉你頭的,但又怕不小心弄亂了你精心梳理好的漂亮頭發。”蘇清笑嗬嗬地解釋道。
而對於真晝來說,這番話簡直就像是一場無比殘酷且可怕的審判。
天啊,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局麵呢!
真晝心裡暗暗叫苦不迭。
因為就在剛才不久前,她才信誓旦旦地跟蘇清說以後每天都會換不同的發型給他看。
如果按照蘇清此刻所說的邏輯來推斷,那不就意味著從今往後的每一個日子裡,自己都沒辦法享受到來自蘇清那溫柔的撫摸了嗎?
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
不行,真晝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一想到這裡,真晝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像一隻可愛的小河豚一般,滿是不高興地嚷嚷起來
“不、不行!絕對不行!”
“嗯?”
“要摸!”真晝強硬地如此要求。
真晝覺得,當某些合法權益受到侵害時,當事人必須狠狠申訴。
而在這個申訴的過程,必須保持這般強勢的態度。
否則又怎麼能保障她能儘情享受來自蘇清的摸頭殺呢?
“好好好。”蘇清嘴角掛著淡淡笑容,輕聲安撫道。擔心真的將真晝的頭發弄亂,他的動作比以往來的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