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理學大師……”
這個時代也不知道怎麼了,似乎什麼職業後麵加個大師就會讓當事人感到羞恥,旁人感到調侃。
比企穀從沒覺得雪之下如此有趣。
隻要你調侃蘇清,那我們大家就是好朋友!
啊……
比企穀對於好朋友的定義已經逐漸往某種奇怪的方向偏移了。
“心理學大師?聽起來超酷的哎。”
顯然,結衣並不覺得這個奇怪的稱呼有多麼羞恥。
“那這個奇怪的外號就送給你了。”
蘇清笑著對結衣說。
“哎…不要嘛。我想要其它的。”
結衣笑盈盈的眼眸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逝。
[比如師娘什麼的]
“這樣。”蘇清故作思索,接著意有所指地說道,“那就得麻煩我們社團外號大師了。”
句句不提雪乃。
句句都有雪乃。
“還真是麻煩的性格呢…如果沒理解錯的話,結衣應該是在對你說話吧。
將自己的事情推給彆人,該說是惡趣味嗎…不,還是性格糟糕的問題吧。”
雪乃聽後,先是學著蘇清的模樣故作思考,接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最後又拿起那本記事本不知道寫了什麼。
“姑且問一句,你剛剛應該不是在記下我的缺點吧。”蘇清頓了頓,“比如…性格糟糕什麼的?”
“嗯…尚且留有自知之明。姑且當做優點記下來。”
雪乃沒有抬頭,隻是一昧記錄。
“我康康我康康。”
櫻花般的少女總是對新奇事物懷抱熱忱,更彆說這關乎她的心上人。
結衣好奇地小腦袋湊了過去,定睛一看,
“哇哦~小清你的優缺點真的被小雪記在小本本上麵了哎!”
“那個本子不是用來記錄戶部的優點嗎?記我做什麼。”
蘇清有些鬱悶。
“你覺得他的優點數量能匹配上這個厚度嗎?”
雪乃將記事本合上,將厚度呈現給蘇清幾人看。
又用一種略帶鄙夷的目光掃過蘇清。
“所以為什麼要寫我…這在大陸那邊隻有小學紀律委員才會做這種事情。”
蘇清說。
“小學紀律委員?那是什麼職位。”
幾人紛紛投來好奇的視線。
“簡單來說就是記錄學生的不良行為,不交作業,上課講話之類的。
每被抓到一次,名字就會出現在紀律委員的小本子上。最後統一交給老師。”
蘇清簡單解釋道。
“那不就是打小報告的那種?難怪我們這沒有…有的話恐怕要被全班孤立啊…”
比企穀可不認為孤立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小學時代。
人心險惡,不得不防。
“小學的話孤立現象倒是挺少的,而且通常初一就不設置這樣的班委了。”
中學的蘇清忙著兼職與學習,倒是不怎麼關注這些。
“那自治區倒是相反。中學階段會設置風紀委員,隻是負責的內容不一樣,他們負責校服之類的。”
說話的是雪乃。
“那個…難道你們都不好奇小清為什麼會出現在紀律委員的小本子上嗎?”
結衣舉起手,滿臉期待地看向蘇清。
“紀律委員…是一個女生。”
蘇清似乎不打算再繼續說下去。
實際上說的信息已經夠多了。
女的,小本本,莫名其妙寫他的名字。
這已經足夠戀愛係輕小說家寫出幾十萬青澀的幼馴染作品了。
就這樣。
結衣、比企穀和彩加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識趣地不再過問。
但是雪乃似乎真的不理解,再沒等來蘇清的下文以及注意到其餘幾人那恍然大悟的表情後,忍不住問道
“所以,這和對方是女性有什麼關係?”
“理解成青春期試圖引起愛慕之人的注意力。類似於[孔雀開屏]的求偶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