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夜晚,阮顏把兩人僅有的那幾次相處想了遍,最後總算想明白了。
宋逸之就是大男子主義作祟!
自己不想要的,也不允許彆人覬覦!
昨晚和蔣瑾琛跳舞刺激了他,他才會那麼失常,甚至還衝動應下外祖父的邀約,其實都是提醒她謹記身份,恪守婦道。
哼!自私又霸道,是沙文豬的通病!
一夜沒睡好,翌日一早,阮顏吩咐林洋去主樓問問少帥有沒有空,想和他談談,好讓他打消去阮府做客的念頭。
兩家越少接觸越好,免得兩年後分開有過多的糾葛。
林洋很快回來了,但吞吞吐吐說不清話。
阮顏看他一臉糾結,就知道主樓那邊肯定沒什麼好話。
把手中的小球扔了出去,旺財唰一下飛快跑出去叼了回來,反複玩了幾次後,阮顏才說道,“如實複述,少說一個字都得罰你!”
林洋無奈,隻得學著少帥的口吻,“本少帥有空,但見阿貓阿狗沒空!”
阮顏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再主動要求去見他,她就是狗!
把球奮力一扔,轉身噠噠噠上了樓。
旺財噗嗤噗嗤跑出去老遠,才找到了球,再回來主人卻不見了蹤影。
二樓不是它的領地它不敢去,嗷嗷兩聲也沒人理它,於是調了個頭,叼著球往主樓跑。
眾警衛早已習慣了四處遊蕩的旺財,對它熟視無睹。
一樓書房的門被緩緩推開。
“都說沒空了你還來乾嘛?”宋逸之背著門,正在書架上找東西。
哼,除了她還有誰?他不信他的兵有哪個不敲門敢進來的!
等了半晌沒有動靜,他忍不住轉身,門開了一條縫,卻連個人影也不見。
隨後腳邊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蹭啊蹭,他一低頭,就對上了旺財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還獻寶似的向他展示嘴裡的球。
宋逸之嫌棄地用兩根手指捏起沾滿口水的球,“賠禮?”
旺財嗷嗷作響,不是不是!玩!
宋逸之另用一隻手撓撓它的狗頭,又捏住它的狗嘴,“牙尖嘴利,你,很不乖!”
旺財無法掙脫,隻能從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宋逸之這才放開它,把球往門外拋。
隨後進來的劉副官,驚奇地發現,昨晚臨睡前還冷著一張臉的少帥,眼眸居然帶著笑意!
阮顏午飯過後就到了阮府。
一進院子,就看到阮翔架著副墨鏡,蹲在地上拔草。
沒看錯,是真的拔草!
同蹲的還有二表哥和三表弟。
“這是公子圈裡的新遊戲?”阮顏好不驚奇!
該上班的不上班,該上學的不上學,在這拔草?
阮翔穿著寬鬆的黑褲白短褂,抬頭瞥了一眼阮顏,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把墨鏡往頭上一頂,拔了根草在嘴裡嚼著,不理她。
這模樣,哪裡還有阮大少昨晚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