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近些年來,這個過程漸漸也已經變成象征性的可有可無之儀式了,主要是皇族這些年來,真的沒有任何心氣了。
他們已經不願意,在被合武宗繼續羞辱下去了。
然而這次東行疏卻主動提起此事,皮明凡卻並沒有將其當做是傻子。
皇室方麵既然敢這麼做,就一定是有他們的底氣所在的。
“也罷。”
“按照古製,五次鬥法,一方贏三者,便能主導新君人選。”明知皇室肯定有準備,皮明凡卻也不能退讓,合武宗怎能在這種場合退縮。
“那掌門且看好了,這些年我們朝廷,也培養了一批英年才俊。”
合武宗方麵,英年才俊亦是不少,一百歲以下的強者,有界家兄妹,還有一名南方世家的章玄令,此人年齡不到95,也同樣有靈樓中期的修為。
皮明凡此人還是有些私心的,他的女兒皮依晴同樣不弱,甚至有可能還要比章玄令更強一些,但他寧願派上個更弱一些的,也不願意讓女兒上去承擔風險。
鬥法自然是不能在先帝屍體前麵進行的,這是對死者的侮辱,但皮明凡很顯然執意要惡心人。
他來到大殿一處空曠之地,將周圍的蒲團用一縷清風吹走,而後從儲物戒中拿了一套陣法布置在了此處。
“就在這裡打吧,我這陣法可以將周圍的靈氣阻擋,以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實力,破壞隻會在陣中,影響不到陣外。”
東行疏抗議道“這裡現在是先帝的靈堂,怎能在先帝屍體旁鬥法,這是對先帝的不敬。”
“這些人的鬥法,事關束國的未來,他們都是束國頂尖的英年才俊,一個個都私下修煉了這麼久,懷有著一身的本事,難道不該展示出來讓先帝看看嗎?”
“相信先帝看了這些英年才俊的鬥法之後,在冥界也能欣慰了。”
顯然皮明凡也不是一個好惹的,東行疏多事惡心了皮明凡之後,皮明凡也會在彆的方麵惡心皇室。
“好,那一切就聽掌門安排。”東行疏不悅道。
皮明凡卻心道果然有問題,自己都如此逾越,這東行疏依舊要進行鬥法,便要看看他到底能搞出來什麼把戲。
歸根結底,皮明凡認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這些人搞不出什麼事情來。
束國皇室的所謂英年才俊,實際上也都是皇室成員,一個個都是姓東的。
界秋第一個上場,他對上了其中一名同樣在靈樓期的皇室成員。
隻是此人打的非常惡心,明明打不過界秋,卻硬用靈氣拖著,頗像陳信當年在正氣之城打呆仗的意思。
陳信在旁邊看著真切,很顯然這是一種戰術,為的是故意消耗界秋。
而這正好克製了界秋,界秋身為水火雙修之人,本身就不是那種速戰速決類型的修士。
再加上對手又龜縮防守,所以界秋最後還是消耗了許多靈氣,才拿下了對手。
“如果僅僅隻是來當烏龜的話,也沒必要比下去了。”師長帆開口說道。
東行疏在旁說道“不必著急,東信清並非我們束國朝廷的最強者,他打成這樣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