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響了知名度的孟記酒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鞏固它在說書界的地位了。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鶯飛草長的二月天。
眼見著距離薑卓歸隊的日子也沒幾天了,穀荔再次被薑卓霸占著不讓出門了。
他隻想抓緊最後的機會與妻子在一起。
“如果沒有戰事的話,我爭取每年春年回來一趟。”薑卓摟著依舊身苗條的阿瑤,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她的小腹。
他都那麼不要臉地努力了,怎麼還是不見有動靜呢。
知道他不久就要離開了,已經習慣了有人時刻陪在身邊的穀荔也生出了些許不舍來。
不過,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去找他了。
“暫時的分彆是為了下一次的相逢。你要是太想我的話,我就去找你!”
薑卓一喜,但理智還在,“這世道你一個女子不可在外跑,不安全!你要是想我了,先憋著,等我回來了一次性給你稀罕個夠!”
穀荔沒好氣地捶他兩拳,“誰稀罕你了!”
“我稀罕你,你也稀罕我!”薑卓捉住兩隻可愛的小拳頭,握著自己的大掌裡。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嘿嘿,狗嘴裡吐不吐得出象牙來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嘴裡吐出來的就是我心悅你!”
“油嘴滑舌!”
“阿瑤還真是了解我,你快檢查檢查我今日的嘴有多油,舌頭滑不滑?”
“你”
笑鬨間,新婚沒多久的兩人就滾到一起,被浪翻騰,水到渠成!
在薑卓濃濃的不舍中,日子如流沙,很快就到了他要歸隊離家的日子了。
臨走前,他特意去孟記酒肆找了齊大山,鄭重地委托他對阿瑤多加照顧,要有什麼無法解決的事情就給他寫信,他會儘快給回複。
這一夜,薑卓抱著穀荔不願撒手,累得穀荔連與他計較的心思都沒有了。
原本想著清早起來送他一程的,可穀荔被整得實在太累了,愣是沒能起得來。
朦朧的燭光下,薑卓凝視著陷在錦被之間汗津津的小臉,粗糲的手指輕輕剮蹭著細膩軟潮的肌膚,真想將她縮小了,裹在衣襟裡帶走啊!
可邊疆的風會刮傷她的肌膚,邊疆的水會苦了她的唇齒,邊疆的泥沙會粘臟了她的鞋。
他的小妻子就該待在開著小軒窗的繡樓裡,等著他得勝歸來。
薑卓估摸著穀荔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這才輕手輕腳地起身,幫穀荔掖好被角,抱著自己的戰甲去外間穿上。
等穀荔醒來時,外麵的天光已經大亮,薑卓大概已經出城十多裡了吧!
薑卓的離開稍稍讓穀荔有點悵然,但也就不適合了那麼幾天,她就如從前那般忙碌了起來。
在薑卓離開之前,孟記酒肆就推出了第二個說書故事了。
關於大將軍與小村姑的三兩事。名字叫作銀簪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