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戈一臉肅然的看著麵前的兩個女孩,隻是眼底卻閃爍著晦澀不明的神色。
他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重生以來做的那些事在彆看來可能算的上是惡人了。
在白戈眼裡,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義不容辭。
冠冕堂皇的話其實都是說給人聽的。
至於自己怎麼想,沒人知道。
眼下為了他之後在扶桑能更好的進行自己的計劃。
琉球人這個群體卻是很好的利用對象,也是他能想到的最穩定也最有把握掌握的。
這裡畢竟是扶桑,而自己則是夏國人。
先不談語言和文化,單是兩國民眾因為曆史的原因相互之間的敵視和仇恨就注定扶桑人並不好利用。
所以他想要在扶桑拉起一股勢力的話,拿衝繩的琉球人當做基本盤發展卻是最好的選項。
因為相比於扶桑人,琉球人大多都會說夏國語。
而且琉球人內心對夏國有著很深的認同感,所以自己夏國人的身份不但不會被排斥,反而會成為一種優勢。
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琉球人這個群體與扶桑人之間的矛盾。
這才是白戈最看重的,也是他最能拿出來做文章的一點。
俗話說的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眼下琉球人與扶桑人之間積怨已久,兩個民族之間的矛盾已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了。
但礙於現實扶桑人的實力遠強於他們,所以琉球人明麵上隻能選擇隱忍,反抗也隻能在暗地裡進行。
但如今鐵幕降臨,末世來臨,全球陷入混亂。
這種情況下隻要有人登高一呼,反應過來的琉球人隻怕瞬間就會揭竿而起,雲合景從。
而白戈眼下就是要做這個率先‘登高一呼’的人。
隻不過在這之前他必須先在琉球人中建立起聲望。
就算是古時候陳勝喊出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時人家好歹也是諸子百家中農家的一個編外人員,在當地的農民群體中有著不小的聲望。
畢竟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但如果沒有一定的的聲望的話依舊很難讓人信服。
白戈有著前世的經曆,自然是深知這一點。
所以可他才會來到這鹿岡青少年刑務所,打算從這些被扶桑官方囚禁的琉球少年們入手。
每一個孩子背後都是一個琉球家庭,隻要他能解救這些孩子,讓他們感受到自己的“善意”與“幫助”。
人傳人,口傳口,在這片不大的地界很快就會積累起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