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三人很快就消失在視野裡。
有蘇星這個蘇坦己開路自己陳怵生陳鐵坦在後方穩住,餘玉一點也不擔心夾在中間的王崢亮會出現什麼差池。
他該擔心的應該是蘇星,這孩子見到那群一動不動的護工就興奮得不能自已,貓貓屬性大爆發,總想伸出手去扒拉一下,甚至還想摘下他們的笑臉麵具研究一下。
嚇得王崢亮死死按住他的手,這群護工現在是待機狀態不會動彈,但保不齊蘇星一個手賤喚醒了對方那可怎麼辦?
他們還在一堆護工裡呢,到時候跑都沒地方跑。
四個年下組成員在原地等待片刻,餘玉見時間差不多了,他看向路虎和章遠,詢問他們誰先來。
這個時候他們發揮了華夏民族傳統美德,互相謙讓。
餘玉可不想讓他們把時間就這麼耗下去,所以他直接拉起路虎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將他拖到那群護工麵前。
路虎隻能咽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上了。
一開始為了讓路虎適應節奏,餘玉走的挺慢。
路虎閉著眼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走著走著似乎根據餘玉肩膀起伏的頻率找到了步頻,越走越順。
護工零零散散站著,在中間形成了不同的小路,有的寬有的窄,在黑暗的情況下很難辨清前路的狀況。
但餘玉卻總能輕巧避開偶爾出現在拐角的待機護工,帶著一個人,依然如同入水的魚兒一般靈活。
也隻有接近了這些護工,餘玉才發現他們的雙耳處似乎做了特效化妝完全掩蓋了他們的耳朵,乍一看他們像是沒有耳朵一般。
而他們麵具上的眼睛居然還畫著紅色的血淚,如同被刺瞎了雙目。
所以這群護工是一群小聾瞎?
餘玉思索著他們這樣的形象是否和養老院的什麼內幕有關,不出一會兒就將路虎帶到了另一頭等待的年上組麵前。
他們看見率先過來的人居然是路虎,陳怵生立馬和王崢亮擊掌,而蘇星則瞪著眼盯著路虎,後者正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成功走過來。
“怎麼是你啊,章遠該不會蹲在那完全不敢動彈了吧?”蘇星怨念地撓牆,壓著聲音抱怨,“我怎麼連打賭猜先後都能輸給陳怵生!”
“他們打賭誰先過來,生哥押的你,allen壓的遠遠。”王崢亮笑嘻嘻向路虎解釋著。
路虎這才反應過來,嘿嘿一笑“感謝生哥支持,那你看看,我就說我剛才哪來的勇氣,是生哥把我丟的勇敢撿起來又給我丟回來了,然後我就誒的一聲,就過來了。”
他挺起胸膛,感覺已經成功渡過護工通道的他無比強大。
“那虎哥要不你再回去把遠哥接回來?給哥幾個看看你被生哥加持的勇敢?”
“那估計走兩步就沒了。”陳怵生吐槽起來連和自己有關的都不放過。
“那不可能,哥你彆小看自己。”路虎拍了拍胸脯,往前走了一步,身子縮了一點,第二步,腿開始往下彎,第三步,他蹲在了地上。
“我們能走三步!”路虎自豪地小聲說。
其他人被路虎滑稽的樣子逗樂了,他們想笑,又不敢大聲笑。
餘玉隻好憋著笑摸了摸路虎毛茸茸的腦袋,他這蹲著的高度也太過順手,以至於餘玉不由得在心裡感歎這真是令小亮哥羨慕的發量啊。
小亮哥這孩子罵的真臟。
餘玉原路返回,走過一次之後輕車熟路,很快就回到章遠身邊。
王悅心怕章遠緊張害怕,剛才一直陪著他靠牆坐在地上小聲聊天。
兩人見餘玉回來了,立刻站起來。
“遠遠,虎哥讓我給你帶句話,他說這條路很簡單,眼一閉再一睜就到了對麵,他在對麵等你呢。”餘玉一來就對章遠說。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路虎說的還是餘玉說的,章遠確實感覺到心裡好受了點。
“所以我就抓著你的肩膀,閉著眼就可以了,對吧?”他惴惴不安地扶著餘玉的肩膀。
“沒事,你屁股後麵還有我呢。”王悅心說。
章遠抓著餘玉的肩膀靠近他後背,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他開始閉著眼瞎說
“不是,我真的覺得這個動作有點不對,魚魚,之前怎麼沒發現你的屁股這麼翹啊?因為你的翹臀我都沒法貼著你。”
他直接笑了場,連帶著王悅心也沒憋住。
這還好不是在護工人群裡笑場。
“謝謝,這說明我這陣子練臀卓有成效。”餘玉也開始滿嘴跑火車,“實在不行你撅著屁股走唄。”
“那我不就懟到悅心了。”
章遠嘴上說著,屁股立馬往後一撅,王悅心和他還有一點距離,他壓根沒有碰到他。
王悅心毫不留情地吐槽“你放心,懟不到一點,你的臀部一點也不翹。”
“不翹好呀,起碼等下不會碰到護工。”
章遠剛想反駁,結果聽餘玉這麼說,立馬閉上嘴,站好,縮回屁股。
餘玉帶著兩人走進護工通道。
一開始還挺順利,但幾步之後,餘玉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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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路過這裡,應該沒有這麼窄。
他放慢了腳步,看了看周圍的笑臉麵具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