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到沈行冷靜下來,他也在內心複盤完了紅方的全部心路曆程。
幾個紅方是可以私下討論的,而且裡麵肯定有玩的好一點的,找到自己的可能性不算低。畢竟哪怕是各自為戰的藍方陣營,也有6號、7號、13號等多名玩家找到了沈行才是方古。
但是,紅方不能把死人票全部留著。如果紅方全部壓手,那即使沈行身上的票不夠多,比如隻有3票、足以讓9號今天吃到紅方的全部5票,那好人也有反製手段——
他們可以用適量的死人票,提名6票以上,處決13號旅行者。這樣,就能讓13號抗一推,並且能把惡魔的位置鎖定在沈行身上。
所以,沈行身上有紅方票,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在3號舉手的時候,沈行並沒有過度吃驚。
但是,沈行覺得意思意思、投個兩張紅票,模棱兩可意思一下就夠了。而且紅方“各執己見”,也讓藍方難以判斷紅方是否為有預謀、有計劃的統一行動。
但14號居然和1號一起補了兩票,讓沈行身上有3票倒鉤票,沈行還是覺得有些激進的。
當然,紅方也不可能把四張死人票都交了,這樣自己頭上的票肯定過量了。而且四張紅牌一起行動、整齊劃一,藍方也容易猜到紅方在投倒鉤票。
“5號提名5號!”
在沈行內心激烈鬥爭的時候,5號玩家選擇提名了自己,用這次提名機會充當了一張加時卡。
【5號玩家提名5號玩家,5號玩家請做辯護發言,限時2分鐘。】
“這紅方應該是在衝票了,2號牌是經過了我的考驗的,身上能起7票,我覺得不對勁。”
“於情於理,這一刀在4號身上,很像是9號牌乾的。而且2號牌要是個方古,就算他想刀4號,他也可以稍微等一等,看看外置位有沒有人報自己喝到了咖啡。”
“但是2號是一起來就直接點9號的,這在我眼裡可能就是真的方古被換走了。而且2號今天的狀態和昨天也不太一樣,昨天拿紅牌的時候,2號直接拿底牌出來壓製6號。今天2號這發言就明顯要乾淨一些。沒有揪著9號的一些爆點窮追猛打,我覺得2號昨天和今天的陣營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就這麼安排吧,算了下場上藍方的票數,4、8、10、11,還有四張死人票。然後算上2、5、7、13四個活人,票是剛好夠8張。”
“到時候2號去提名9號,會是從10號開始投票的。我覺得直到我為止,所有好人都要把票交了,讓9號身上先起個7票再說。”
“但最終決定權,就交給最後一張投票的8號來定,8號牌從一開始其實邏輯都挺正的,你要是覺得需要再聽一輪,就留著你的死人票,我們明天再決斷。你要是覺得沒必要繼續聽了、可以直接下9號,就交出死人票把9號點在台麵上。”
“就這麼多了,其實就是看你7號牌能不能回頭,我覺得13號那一票是有12號沒舉手的原因在裡麵的。你7號牌有意見的話就提名自己發表一下觀點,過了。”
【發言完畢,下麵開始統計投票。】
指針掃過7號麵前的時候,7號牌沒有舉手,這也說明了7號牌大致讚同了5號的安排。
很快,一整圈就已經轉了下來,5號身上自然是沒有任何一票。
這麼來看,感覺紅方和自己的戰術串聯上了。在自己做出2、9pk之後,紅方利用先投票,大量投票倒鉤,進一步騙取了藍方的信任。很有可能,有牆頭草前科的9號牌確實會如5號所說,吃滿藍票出局。
【沒有玩家投給讚成處決,5號玩家得到0票,不標記為待處決。】
稍微等待了一下7號玩家,發現7號沒有發言欲望之後,沈行毅然地舉起手,發起了最後一攻
“2號提名9號!”
【2號玩家提名9號玩家,9號玩家請做辯護發言,限時2分鐘。】
“因為我看2號玩家身上票挺多的,我估計紅方可能是找錯人了,所以我也就重點勸一勸有可能回頭的那幾名玩家。隻要能平安日,明天我就和2號繼續pk。”
“我但凡是舞了2號、刀了4號的方古,我絕對不會在發言的時候說出我的心裡真實想法,就是2、3、4三張牌聽到了1號和14號的私聊。我說出這一點,隻會增加我自己的匪麵。”
“而且雖然我這局有變節的前科吧,但在能獲取信息、幫我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獲得勝利的時候,我是毫不猶豫地用掉了自己的技能,變成了賣花女孩去驗惡魔。”
“所以,我昨晚喝到咖啡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必要去變方古,直接去確認4號不是惡魔就萬事大吉。”
“反正我估計4、5、10、11這幾張牌我可能勸不回來了,我就希望7號牌和8號牌之中,你們能有一張牌淺淺壓個手。雖然2號現在身上確實有1、3、14三張紅票,但要解釋為紅方在倒鉤,或者解釋為紅方找錯了人,其實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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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5號說2號發言簡短、沒有窮追猛打,就像個好人,那我也不窮追猛打了,我就點到為止。最後複述一下我多姿多彩的一生吧我9號哲學家,第二晚變的賣花女孩,驗的惡魔7號有投票;第三晚繼續驗的惡魔有投票;第四晚喝了咖啡,舞蛇人舞了7號方古,然後被3號真舞蛇人給截胡了;第五晚喝了咖啡,驗的4號不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