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極為幽長,差點把秦高整出憂鬱症。
裡麵沒任何的燭火,卻每隔十幾米有一處發光螢石。
勉強可見。
看到這些螢石,秦高的表情有些怪異。
趙悍轉身看到秦高奇怪道:“你怎麼啦?看你這樣子像是要拉肚子似的,前後可沒茅房,要拉屎,也得出了這地道才行。”
“不是不是。”
秦高一邊走著一邊用手指了指這些螢石:“舅舅這些螢石雖然能發光,但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散發出來的光,都是帶著輻射的,對身體不好,久而久之,很有可能得白血病,癌症啥的……”
“什麼?什麼?白血病,癌症?”
趙哈頓時停下腳步。
秦高這才想起是在古代,隨即笑道:“沒事,舅舅,咱們繼續走吧。”
“呃……我咋感覺這次一回來,你神神叨叨的,趕緊的,武安公還等著咱們呢。”
說著。
趙悍便低著頭往前走去。
走了沒多久,出了地道,外麵果然是一處毫不起眼的民宅。
民宅中,
兩人換了套衣服,
七拐八拐又進入另外一處民宅,
民宅中同樣有一處地道。
而等從這一處地道出來之後,
秦高竟發現自己已經位於武安公府了。
很快。
秦高便在書房裡見到了白起。
一見麵,秦高倒是客客氣氣的拱了拱手。
白起義卻直勾勾地盯著秦高:“你還活著呢?”
“啊?”
秦高愣愣地抬起頭。
白起苦笑道:“你這一次搞出來的動靜可真不小,上午砸了宰相府,沒多久,又殺了朝廷五品武庫令,膽大包天啊!”
“嘿嘿。”
聞言,秦高卻一笑:“嶽丈大人,彆人不懂,您還不懂是什麼意思嗎?”
“哈哈。”
白起頓時笑了起來,秦高也跟著大笑不止。
笑完。
白起捏著胡須,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想要乾什麼,但你這不乾動靜也太大了!”
“雖說能讓太子之流,認為你是小人得意,但你把朝廷宰相得罪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而且,你借著搶戲子,冒冒失失地殺了武庫令,當真以為陛下不會責罰嗎?”
“沒想那麼多。”秦高癟了癟嘴,攤手道。“我隻知道,我昨天在宮裡乾的那兩件事,第一個想拿我開刀的就是太子!”
“隻要太子對我放鬆些戒心,我就阿彌陀佛了,至於宰相,我可是堂堂皇子,他還能殺我不成。”
“陛下那邊呢?”
白起問道。
“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想必嶽丈大人你也知道,小婿昨天在宮裡乾了件大事,那就是將父皇從生死線救了回來!”
“而以父皇的身體,接下來至少還得解毒一年,身體才能穩定下來,我想,我父皇為了活著,才不會拿我開刀。”
秦高笑了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而說起這事,白起卻用異樣的目光看向了秦高:“對了,你小子什麼時候會治病,還一眼就看出來陛下是中了毒?”
“山人,自有妙計。”
秦高神神秘秘的說道。
畢竟。
總不能告訴你。
我有係統傍身吧?
而白起見秦高不願意說,卻也不再多問,隻是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然而。
就是這麼一個動作,
秦高卻突然認真地看起了白起的麵相。
隨即。
也沒等白起說什麼,
秦高走了過去,抓過對方手腕把起脈來。
白起一臉莫名。
但約摸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秦高卻是往左右看了看。
秦高鬆開手,目光露在桌上那杯茶上,
忙將這杯茶拿過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臉色大變。
“不好!”
“嶽丈大人,快告訴我,這茶水是誰人送入書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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