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自保?那你可有想過我的意見?”
“啥?”
秦高聞言,微微一愣。
秦亥身旁那名侍者眼神冰冷,
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
不帶一絲溫度。
“九皇子,武庫令李民與太子爺交情匪淺,京城之中,知曉此事者不在少數。”
“您那般衝動行事,豈不是對太子殿下的大不敬?”
言罷,
他竟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傲然地望向秦高,
仿佛完全忽略了秦高作為皇子的尊貴身份。
現場的氣氛因這一席話而驟降冰點,
原本就緊繃的氛圍更是增添了幾分壓抑。
太子秦亥此時卻顯得異常沉默,
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眼神深邃。
秦高見狀,
眼眸微眯,
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自他身上散發而出。
他沒有絲毫猶豫,邁開步伐,
一步步逼近那名侍者。
那侍者初時還沉浸在自己的狂妄之中,
未曾料到秦高的反應如此迅速且強烈,
待他反應過來時,
秦高的手掌已如閃電般揮出,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清脆而決絕!
侍者的臉頰瞬間紅腫,
嘴角鮮血與幾顆斷裂的牙齒一同飛濺而出,
他整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打得在原地旋轉數圈,
最終踉蹌著站穩,
臉上滿是難以置信與劇痛交織的表情。
在場眾人全都愣住了。
秦高收回手,
輕輕甩了甩,
話語冷若寒冰。
“本皇子與太子三哥說話,豈是你這等下賤之人所能插嘴的?”
“你你!”
被打的侍者捂著臉,鮮血從指縫間滲出,
他瞪大眼睛,憤怒與屈辱交織在眼中。
而此時,
秦亥的臉色也已陰沉到了極點,
他冷冷地掃了那侍者一眼,
隨即轉向身旁的隨從,聲音冷冽:“將這個多嘴的家夥拖下去,杖責一百大板,趕出太子府,永不錄用!”
兩名隨從立刻應聲上前,
不由分說地將侍者架起!
侍者驚恐萬分,高聲求饒。
“不敢了,太子爺,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小的一命吧!”
“饒命啊!”
然而,
他的哀求在太子冷酷無情的命令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很快,
他便被拖出了眾人的視線,
隻留下漸行漸遠的求饒聲和空氣中彌漫的緊張與不安。
當那名侍者被迅速拖離現場,
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秦高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
他轉過頭,眼神中閃爍著調皮與得意,
看向秦亥,
輕聲道:“三哥,做得好,做的妙!”
“哼!這種多嘴的人,留在太子府裡早晚會給你惹來大麻煩!”
說著,
他還故意裝出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眼神卻忍不住朝侍者被拖走的方向瞟去,
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愜意與舒爽,
那份神情在外人看來,確實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然而,
秦亥看著秦高這幅模樣,非但沒有生氣,
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輕輕擺了擺手,
示意秦高在一旁坐下。
隨著話題的深入,
秦亥的眼神中忽然閃過一抹好奇,
問道:“九弟,你近來真是變化頗大!”
“不僅在與韓國使團的較量中大放異彩,還敏銳地察覺到了父皇中毒之事。”
“這些超乎尋常的能力,究竟是誰傳授給你的呢?”
秦高聞言,
正欲端起手邊的茶杯,聽到這個問題,
動作不由得一滯,
隨即放下茶杯,
直勾勾地盯著秦亥,眨了眨眼睛,
用一種近乎純真的語氣回答道:“父皇啊!”
“什麼?”
秦亥聽到這話,
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顯然有些出乎意料。
秦高見狀,忍不住咧開嘴,
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在見韓國使團之前,父皇把我叫去,說要跟我玩一個遊戲。”
“他讓人教了我一首詩,讓我站出去裝模作樣地念出來。”
“結果,我那麼一唬,那些韓國使團的人就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後來,父皇又悄悄告訴我他中了毒,但找到了解毒的方法。”
“不過,父皇擔心下毒之人藏在太醫院裡,所以就讓我假裝會解毒,替他治療。”
“其實,我哪會治病,哪會寫詩?都是父皇的計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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