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江山社稷圖中的沈家村,
村民們正享受著寧靜的傍晚時光,
突然間,
一陣奇異的波動打破了寧靜,
秦高竟突兀地出現在村中。
“九皇子?”
“您這是?”
眾人紛紛側目,議論紛紛。
“嗨,大……大家好啊。”
衣衫不整的秦高尷尬地朝眾人揮手致意,
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隨即再次身形一晃,消失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
而在春蘭院正屋裡,秦亥仍沉浸在震驚之中。
他不斷地揉搓著眼睛,試圖從剛才的幻象中清醒過來。
就在這時,
一陣微風拂過,
秦高的身影再次詭異地出現在他麵前,
仿佛從未離開。
但秦高立刻身形一側,
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那原本致命的一劍,
動作流暢而敏捷,
如同鬼魅。
“這……”
秦亥見狀,
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看到這晃了一眼又突然出現的秦高,
下意識地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此刻,
秦高已立於一側,
正不緊不慢地係著腰帶,
眼神冷冽如冰,
直視著秦亥,
那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洞悉一切的銳利。
秦高心中明鏡似的,
這位太子殿下,
秦亥,
已對他動了殺念!
他暗自思量,
若真在此地喪命於秦亥之手,
即便此事鬨到父皇秦皇那裡,
自己恐怕也難逃與嫂有染、死有餘辜的汙名。
畢竟,
皇家的顏麵重於泰山,此類醜聞一旦泄露,
定會被嚴密封鎖,
甚至可能對外宣稱他秦高是意外身亡,
以保全皇室顏麵。
而這一切的根源,
皆因他與準太子妃李雲睿之間剛才所做的那事。
秦高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感奇怪又覺鬱悶。
奇怪的是,
曆經兩世,
他在男女之事上的定力早已遠超常人,
更非初嘗禁果的純情少年。
更何況,
在進入這春蘭院之前,
他還與那位金主美女姐姐有過一番雲雨之歡,
理應處於情感的賢者時間。
然而,
麵對陷入瘋狂的李雲睿,
他竟未能克製住自己,這其中的蹊蹺讓他不得不深思。
很快,
一個念頭閃過腦海——
或許是在與金主美女姐姐纏綿之時,
不慎被毒素侵入體內,加之方才踏入李雲睿居所時,
空氣中那股熟悉的茶香再次勾起體內的毒素,
這才導致他失去了往日的自控力。
至於鬱悶,
則源於這場突如其來的中斷。
他與李雲睿之間正進行著一場深度交融,
但那份激情與快感被生生打斷,
對雙方而言都是很不爽的。
但此刻,
這些情緒都被秦高深深埋藏,
因為他清楚地意識到,
眼前這位太子,
已將他視為必除之患!
而秦高的眼眸驟然收縮,
緩緩向後退卻兩步。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寒風中的冰刃,
直刺秦亥的心扉:“三哥,你當真要殺我?”
“我已向你解釋過,此事另有隱情,我並非有意與她做那事兒,更與她李雲睿無絲毫私情可言!”
秦亥聞言,怒氣更甚,胸膛劇烈起伏,
手中的劍尖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直指秦高,
聲音中滿是正義凜然:“秦高,你這無恥之徒,衣冠禽獸!竟還妄想狡辯?”
“我親眼目睹你與這婬婦李雲睿在桌上行那苟且之事,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身為秦國監國太子,代表的乃是秦國尊嚴,豈能容忍你這等敗類玷汙皇室清白?”
“今日,我若不替天行道,如何麵對列祖列宗,如何向秦國萬民交代?”
話畢,
秦亥深吸一口氣,手中的劍緩緩抬起,
劍光如冷月,映照著他決絕的臉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高的動作卻更加迅捷,
隻見,
他一彎腰,右手猛然滑入大腿內側,
再伸出時,
手中已多了一個黑黝黝、透著不祥氣息的物件——
那是一把手槍,
在這個時代顯得格格不入,
卻散發著致命的威脅!
秦亥的瞳孔驟縮,
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異物感到震驚與不解,
但他並未退縮,隻是目光更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