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季初夏搖搖頭，低聲解釋道“有時候，不一定隻有腐屍，才會發出這樣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淩未寒隱約猜到了什麼，沒有繼續說下去。
季初夏接過他的話，低聲沉吟道“如果真有靈體盤旋不散，而且怨氣十足，也會有類似腐屍的氣味……”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抬眸看向自己剛剛站著的地方，語氣幽幽地補充道“特彆是，這裡還是她生前所呆的最後一個地方！”
“小丫頭，你是說，很可能跳樓的人死了之後，一直在這裡？！”淩未寒下意識地環顧了一圈四周，警惕心也提高了幾分。
“她現在也在，對嗎？！”
“你在這裡，她不敢出來……”季初夏笑著搖搖頭。
淩未寒的眸中飛快地閃過一抹訝色，隨即低聲笑道“這樣也好！”
“小丫頭，走吧，這裡該看的已經看了！”淩未寒低聲催促了一句，季初夏點點頭，兩人一同離開了這裡。
等兩人下樓來到員工的辦公區域，季初夏想起那個助理陳東說的話，不免低聲吐槽道“那位助理，跟我說她是在員工休息的拐角跳下的，但是現在看來，他撒了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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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謊的何止他一個？！”淩未寒嗤然冷笑，語氣涼涼地說道“恐怕現在整個公司的人，為了保住工作，都在撒謊！”
“你是說……”季初夏愣了愣，眉頭皺的更緊了“何叔逼迫他們撒謊的？！”
淩未寒沒有回答，但是冷嘲的笑容已經默認了這個答案。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跳樓的女生是另有隱情？！”
季初夏話音落下，突然不遠處的打印機，開始發出運轉的聲音。
她和淩未寒互看了一眼，兩人一起走到突然自己工作的打印機旁，就看到有一張紙打印了出來。
她拿起這張a4文件紙看了一眼，竟是一張員工入職登記表，表上的女生，模樣清秀可人。
“賈小柔……”季初夏仔細地看著登記表上的照片和名字，不免大吃一驚“這不就是之前跳樓的女員工麼？！”
淩未寒也低下頭看了一眼，對於這個死去的人，之前刊登在新聞上，他也隻有些許印象而已。
他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拿起搜索到的新聞，然後對比了這份資料，點點頭沉聲道“不錯，就是她！”
“從資料來看，是個很優秀的女生，雖然家境一般，但個人很努力，在校期間就拿了不少獎，招進來的時候也是作為管理人才培養的！”
季初夏說到這裡，搖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可是她跳樓的時候，一屍兩命，還是未婚狀態，難道是因為感情問題？！”
“她選在公司，一定是這裡有人，玩弄了她的感情！”淩未寒若有所思地分析了一句。
季初夏讚同地點點頭，正想說些什麼，一陣陰風吹來，讓辦公室的門開始來回扇動，而窗戶也開始發出呼嘯聲響。
打印機更是瘋狂地開始打印文件，一張張全是那個女生的資料……
季初夏正想拔掉打印機電源，卻突然被正打印出來的紙張割了一下手指，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種奇怪的陰森感再一次襲上心頭，她隻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整個人如置冰窖。
“小丫頭！”淩未寒緊張地低喚了她一聲，揮手拔掉打印機電源，然後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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