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他說你的酒便宜誒~”蕭大美女茶裡茶氣地戲謔地瞅著狗男人。
龍印嘴角抽了抽,並沒有正麵說酒,而是反問蕭大美女“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比我大?”
蕭大美女被問得也是一愣,居然陷入了沉思。
一旁搭訕的男人發現自己被所有人都給無視,臉上漲紅。
他不耐煩催促老鄺“你這酒保怎麼回事?沒聽見我的話嗎?黃金黑桃a,快上!”
然而老鄺根本沒搭理他,而是看向蕭大美女“蕭駐唱,您看?”
蕭大美女笑得眉眼彎彎,玩味開口“這麼‘貴’的酒,咱們素不相識,這不合適。”
這蕭大美女也是個腹黑的主兒,說話時故意將“貴”字咬得很重,她要真覺得貴就不會喝狗男人的拉菲了……
黃金黑桃a貴嗎?算不上特彆貴,但這要看和什麼比。
這酒在酒吧裡算出名的常客,常說的神龍套就是這玩意。
而黃金黑桃a就是這個套裝裡最便宜的那支,也就是非限定款,單價就是兩千多,酒吧裡一般是三千左右。
對普通人一支香檳這個價確實算天價,但也沒誇張到承擔不起,畢竟飛天茅台跟這玩意也沒差多少。
但十萬價位一支的拉菲性質就變了,肯把一輛車給喝掉的那指定不是啥普通人。
彆說這種收藏級的拉菲,事實上哪怕近年份的拉菲很多人都不會去了解,甚至酒標擺在眼前也認不出。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潛意識裡認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去接觸,何必浪費時間?
當然其實大部分人並不知道拉菲隻能算一個品牌,而這個牌子下也有所謂的便宜貨,比如一百塊這個價位。
單從這搭訕的家夥這麼久都沒認出fite這幾個字母就能看出他是個什麼貨色,他就是想靠著一塊表和打扮得斯文敗類一樣泡妹子。
清吧不同於一般的酒吧,因為來這裡喝酒的女人相比較一般的酒吧要乾淨一些,尤其不少文藝女青年。
這些女人身體雖乾淨,但思想卻都比較花,如果遇上所謂的“緣分”根本不會介意來一場乾柴烈火。
而這男人就是奔著這一點而來,蕭大美女在台上的演唱實在惹眼,哪怕知道這樣的女人想泡到肯定很難,他也不願意輕易放棄。
沒辦法,誰讓蕭大美女太漂亮,有才又有顏,錯過太可惜,萬一呢?
人總是會抱著一種僥幸的幻想,而這種念頭也並非不能讓人理解。
可理解歸理解,彆人已經暗示這麼明顯還察覺不到,這就沒意思了。
就比如這貨依然沒明白蕭大美女的暗示,裝模作樣充豪氣“沒什麼不合適的,就是認識一下,又不是多貴的酒對吧?”
蕭大美女收斂了笑意,臉色瞬間就變得冷若冰霜“但我不想跟你認識誒~”
男人也沒料到蕭美女變臉這麼快,而且話說這麼絕,絲毫都不顧及他的臉麵,臉色也是變得很尷尬,支支吾吾想要辯解。
可蕭大美女根本不給他機會“你打的什麼主意大家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想睡我,卻拐彎抹角半天,不嫌累嗎?”
“我……不是,我就是……”搭訕的男人急忙想要矢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