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龍印還真不好反駁。
要知道那種文藝女青年好像確實都玩得挺花,雖然蕭伊人這種倒和文藝女青年不沾邊。
隻不過,寫歌勉勉強強也算文藝吧?
“行吧,不過不同尋常……好像我這裡其實……也沒有那麼不同尋常吧?”龍印心虛說。
他自己這裡到底什麼情況,他比誰都清楚,所以這家夥隻是單純套一下蕭伊人的話。
蕭伊人喝得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隻見她搖了搖頭“深情的,花心的,再或者……專情的,不管哪一款,其實都很多,你覺得自己算哪一款?”
這話把狗男人問住了,其實他下意識就想說自己是花心的那一款。
可話到嘴邊,卻又覺得有些片麵,或者說狹隘。
看龍印不作答,蕭伊人噗哧笑了一聲“看吧,你自己都說不準,人有時候又挺複雜的,三言兩語就給一個人定性?顯然不合理。”
“所以……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龍印滿頭霧水,不明白蕭伊人說這些想表達什麼。
“我是想說,你與彆人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你好像……和所有人看起來都與眾不同,但又好像可以是任何人。
就像你這麼花心,說你壞吧,你花得理直氣壯,又好像沒傷害任何人。
她們又理所當然願意跟你,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又管不了。”
龍印聽著蕭伊人喋喋不休,思緒也被勾了進去。
他從來沒想過這些,或者說,他好像從來沒有關注,也沒有思考過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人品卑劣的渣男身邊可能會有一兩個女人,但絕不會像你這樣身邊都是好女人,不然憑什麼啊?”蕭伊人說這話的時候都氣笑了。
隻不過這話,龍印也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她……或者說她們,都是這麼想的。
或許,這就是共識?
蕭伊人看龍印在思考她的話,便自顧自又說起來“所以啊,你身上的神秘色彩太強了,一旦你對某個人好奇,那基本就是淪陷的開始……”
“所以你就淪陷了?”狗男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蕭伊人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起初我隻是好奇,但慢慢發現了你身上和彆人不同的特質,那是一種……對一切好像都不在意的灑脫。
之後我知道了你理直氣壯花心,還不帶掩飾的,本以為你是裝出來的借口,結果……”
“全是真的……對吧?”
這次換成龍印自己樂了,他這算不算給蕭伊人來了一波反套路?雖然是無意間的。
蕭伊人幽怨地瞪了龍印一眼,這個人真的是……腹黑又缺德!
“當然,這還不是全部。”蕭伊人無奈歎了口氣“其實更多的還是咱們之間的相性。”
“相性?”
龍印不明白,為什麼她忽然就冒出了這麼一個詞。
這位蕭天後點點頭“你是個天才,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