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環了？”蕭伊人雙目圓睜，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等一下，若是這樣的話……那你到底是在過去，還是未來遇到那個龍女的啊？”
淩月攤了攤手“很難說，這就是無視時間和因果，先和後已經沒有意義了……或者說，這是一種共存態。”
“共存態？”
“對，我同時在過去和未來遇到了她，我和她的相遇，從一開始就是必然，也就是……命運中注定。”淩月目光堅定地說道。
蕭伊人吞了口唾沫，此刻的她內心滿是驚駭，但也終於明白了淩月的意思。
她……能在身體極度虧空到那種情況下活著，本身就是一種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而如今她被拯救，更是顛覆了所有的認知。
用奇跡來說，簡直不為過！
不對，這已經不能簡單用奇跡來形容了，因為……奇跡都沒這麼可怕。
深吸了一口氣，蕭伊人看向淩月的眼神中已經滿是柔情“那……我也是這樣的嗎？”
淩月猶豫過後才點點頭“可能有些不同，但本質上沒區彆，都是建立在因果之上，說是奇跡，倒不如說，你把奇跡需要的代價都轉移到了我這裡……”
“噗哧——”
蕭伊人沒忍住笑出了聲，確實如淩月所言“我欠債你還錢是吧？”
淩月苦笑“看樣子是的……”
“咯咯咯——”
蕭伊人笑出了鵝叫，對淩月的回答很是滿意，心滿意足地鑽進了自家小男人懷中。
隻是……她鑽著鑽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疑惑看向了淩月。
“那……後來呢？你知道了與那頭龍，不，那個龍女的事情後，你和那個小女孩怎麼了？”
“怎麼了？”淩月一怔，下意識脫口而出“我有四位妻子這件事，你知道的吧？”
蕭伊人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說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啊……你大部分事情我都知道了，隻是細節上沒告訴我，她們都說太複雜了，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嗯……確實很難說清，那個孩子……就是我四老婆。”淩月很認真地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離譜的話語。
而蕭伊人大腦頃刻間宕機，許久後才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哈？”
蕭伊人語無倫次，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可……她不是小孩子嗎？你……對她下手了？這麼刑的嗎？”
結果被淩月白了一眼“她隻是長得刑，又不是真的刑，而且後來她長大了好嗎？非要說刑的話，小凰葉那才是最刑的！”
“……”
蕭伊人語塞，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子沒錯。
論刑，誰比得過她小凰葉？這銅啊，就連蕭伊人這個女人都忍不住想要煉一下……
“咳，這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淩月眼神平靜，陷入回憶中。
“其實……我是跟她在一起後才知道她就是那龍女的。”淩月歎了口氣“結果就是……我更愛她了。”
“因為一些不可抗力，我跟她們分開了一段時間，對我而言隻是很短的一段時間，可對她們，卻是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