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感受到葉詡的停頓,睜開眼看著他,問道“怎麼了,你不想要嗎?”
葉詡緩緩說道“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有客觀地因素阻止我這麼做!“
在這個世上,總有一些人,像蔚然一樣,為了個人的占有欲而不擇手段。他們或許曾受過傷害,或許內心充滿了不安與恐懼,這種複雜的情感驅使著他們用極端的方式來爭奪自己想要的東西。
“什麼客觀因素!”
“你這次回來有沒有覺得蔚然的行為很奇怪?”
米彩想起蔚然在迎接自己的時候刻意抱得很緊以及那麼巧合的在分公司開業那天不去參加開業儀式反而來接自己的行為確實很異常,不由得微微蹙眉“是有些不同往常,但我以為那隻是他迎接我回國的熱情表現。”
葉詡又掏出手機,把蔚然抱著米彩的照片展示給米彩看“這是彆人發我的照片,對方告訴我你愛的是蔚然,不是我!”
米彩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她係上衣扣,接過手機,仔細端詳著那張照片,心中的疑惑與不安逐漸湧上心頭。她深知自己與蔚然之間隻是朋友和工作夥伴的關係,從未有過任何超越界限的情感。這張照片,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意在挑撥她和葉詡之間的關係。
“葉詡,你相信我嗎?”米彩抬頭,目光堅定地望著葉詡。
“我當然相信你,從我們相識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值得我用一生去珍惜的人。可除了這張照片,蔚然私下也找到了我!”
“你告訴我,他找你乾什麼?”
葉詡低著頭,沉默了半天,才說道“他要我離開你,否則他就要影響你對卓美的控製。我知道,卓美增資需要23以上股東同意,所以他作為第三股東,隻要他徹底倒向你叔叔,他們掌握了董事會中大部分的投票權,你根本沒辦法引入新的資本,隻能眼睜睜看著你叔叔掌握卓美的控製權。”
葉詡的話讓米彩一時之間心頭如壓重石,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許久她才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我們在美國說好了做一輩子的朋友。我們相識五年來,他從未欺騙過我!”
葉詡沉默了很久終於說道我不想把你當做一件物品和他爭來搶去,更不想讓他借著卓美來威脅我離開你。所以我會尊重你做的任何決定,哪怕你不選我,我也會把你放心裡,放一輩子……”
葉詡的話,讓米彩陷入到痛苦的抉擇中。自己和葉詡在一起半年中,他從未欺騙過自己,加上他又是自己的愛人,自己自然相信他說的話。可蔚然,一個五年來一直陪伴自己,幫助自己成長的朋友,突然間變成了這樣,她實在難以接受。拋開感情從事情的本質上來看,葉詡作為自己的男朋友即將要和自己結婚,他沒有動機也沒有必要去誣陷蔚然。而蔚然,儘管過去五年裡一直是她堅實的後盾,但如果是他來威脅葉詡,那目的性就很明顯了。
想到這裡,米彩決定打電話給蔚然,當麵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米彩拿起手機,手指微微顫抖地撥通了蔚然的號碼。等待的時間仿佛變得異常漫長,每一聲嘟嘟聲都像是在敲打著她的心門。終於,電話接通了。
“abner,我們說好了做一輩子的朋友,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
“betsy,我完全不理解你說的‘這種事情’是什麼意思。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好朋友,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
“abner,我收到了消息,說你找過葉詡,要他離開我,並且用卓美的控製權作為籌碼,這怎麼解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後蔚然的聲音變得沉重“betsy,你哪來的消息?是不是那個蛀蟲告訴你的?我告訴你,我根本沒有做過那樣的事。他是為了讓你疏遠我,故意編造這樣的謊言來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你沒去找他,那他為什麼會說那些話?”
“betsy,我承認,我討厭他,但那隻是因為我擔心你。我害怕他不能給你足夠的幸福和保護,尤其是現在卓美的情況複雜多變。但我從未真正威脅過他,更沒有用卓美的控製權作為籌碼,你把電話給他,我可以和他對質!”
米彩把手機遞給了葉詡,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都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葉詡接過手機,打開功放道“蔚然,你找我說什麼?”
“betsy說我找過你,有這麼回事嗎?“
見蔚然當麵扯謊不認賬,葉詡怒道“蔚然,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是嗎?”
蔚然回道“這句話是我應該問你的,你在betsy麵前誣陷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敢在米彩麵前對天發誓,如果你蔚然沒有找過我,是我誣陷你,我活該被車撞死;你敢不敢對天發誓說你如果威脅了我,你蔚然就斷子絕孫,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