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傻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後看向白塵煙咧嘴一笑。
然後就在白塵煙驚訝的目光之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老去，最後化作灰飛消散世界，路過的行人仿佛沒見這一幕一般，原本看戲的那幾個人像是忽然頓了一下，然後又開始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白塵煙下意識抓向灰飛，但落在手中時又再次乘風而去，仿佛這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這個存在一般。
不知為何，雖然跟他沒有相處幾天，但卻對他的離去有些遺憾。
白塵煙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朝著大理寺走去。
相比於白塵煙這短時間內發生的事而造成的遺憾與困惑，大理寺內的分身可就忙的不可開交了。
“死老太婆，老子釣魚你都管，俺又不是去嫖娼又不是去賭博！”
“你能不能顧點家，一天天到晚就釣那個魚！能當飯吃嗎?啊?”
“二位，冷靜點。”分身連忙拉住二人，但卻奈何雙方氣勢太強，本體跟自己壓根就沒分什麼靈力，完全就壓不住二人。
“還有你個什麼兄弟，當年老娘就不該信了你們的邪”
“二十多年了，你還翻舊賬?！”
白塵煙一進門就看見這一幕，這讓他嘴角不停抽動了起來。
分身見到正主來了連忙自己炸散，融入了本體裡，這大理寺卿他是一刻不想多做了，一開始白塵煙給他這個任務還興奮的不行，現在想想都能炸了。
雖然已經炸了吧。
“二位”
白塵煙剛想說什麼，但下一刻就被打斷了。
“兒子是不是放學了?”
“走接兒子去。”
白塵煙看著莫明又走在一起的二人笑了笑，老夫老妻了還愛吵架。
“得。”白塵煙重新捏了一道分身，雖然分身百般不願，但白塵煙隻是拍了拍，然後自己則走向大理寺的後院。
那裡放滿了各式各樣的卷宗，裡麵不僅僅有各式各樣的案件，甚至還寫著煌京國內的一些事情。
雖然接觸不到機密，但想找些關於月雀家的事情絕非難事。
“顧先生也在啊?”白塵煙推開門，看的正在翻書的顧先生微微一笑。
“有些案子總歸要有人來解決的。”顧先生微微鞠躬，可謂是給足了白塵煙麵子。
這讓白塵煙也有些沒想到，畢竟一個非親非故的玄虛境對自己這個禦元境這麼禮貌，這事可不多見。
“那你忙，我轉轉。”白塵煙點點頭。
“江大人有什麼想看的大可與在下說，在下對這裡多少有些了解。”顧先生合上竹簡，一隻手扶於背後，如果有個女子在這，那肯定會心動不已。
“有沒有月雀家的情報之類的。”白塵煙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如果刻意隱藏反倒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江大人與月雀家有過節?”顧先生一邊閒聊著，一邊自一處書架上取出一本較為乾淨的書籍。
“我撿到過老族長留下的東西，所以有些好奇。”白塵煙微微一笑，接過顧先生遞過來書看了看。
“月雀老族長消失多年，你能撿到他的東西也算是有緣。”
“呃”自己總不能說自己撿到他三個閨女了吧。
“你繼續忙，我坐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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