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王默給出了肯定答複，彆說小白和阿根了，王默當時也有過這個疑惑。
不過阿根和王默以及小白的疑惑不同，哪吒他是認識的，他之所以震驚，並不是因為哪吒神話故事裡的身份，而是哪吒本人。
和當時在龍遊的會館裡的那些妖精一樣，聽到哪吒收一個人類為徒的消息時，阿根是和他們一樣震驚和不可思議的。
這都什麼事啊？
想到哪吒的屬性，阿根大膽猜測道“所以小默也是火係？”
“是的！”
小白沒有提到自己治愈係的身份，哪吒說了，在她有能力之前，不要對任何人提起自己是治愈係的事。
“孩子們，開飯啦！”
開飯的號角吹響，幾人的交流也就此結束……
沈羽靈那邊，她已經把墨鈺給送回去了，現在隻需要解決了係統991，她和小白人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因為擔心係統991有什麼法子逃跑，沈羽靈就一直用手抓著它，和老君交談的時候也沒有鬆開，晚上要休息了她也是回到薔薇商店淺眠。
說到薔薇商店，就不得不提一下小白人了，因著契約的解除，這個薔薇商店也該消失的，事實上也確實消失了，現在這個是從小白人那裡搞來的，並且按照原本的薔薇商店打造出來的。
因為沈羽靈在接觸契約之前就有了換空間的想法，所以在王默最後一次利用薔薇手鏈來到薔薇商店後，沈羽靈就給了她能夠抵達新空間的鑰匙，那是一串薔薇項鏈。
沈羽靈沒有和王默說契約的事，隻是說進入“薔薇商店”的鑰匙換了，王默對此也沒多問，她也就非常順利的拿回了薔薇手鏈。
等王默下一次使用薔薇項鏈進入“薔薇商店”，這裡已經不是原來那間“薔薇商店”了，或者它可以有個新的名字。
就叫薔薇空間吧。
她實在懶得想名字，就這樣叫吧。
再說回係統991，沈羽靈並不知道該怎麼殺死它，要是用尋常手段殺它，它不但沒死還逃脫了，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她一直忍著脾氣沒有動手，任由係統991如何罵她，她都不予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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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羽靈脾氣確實不好，但也確實能忍，被罵了幾天都無動於衷，但也僅僅隻是表麵而已，等見到小白人知道了殺死它的方法，她會讓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笑話！不讓它體驗一把生與死的痛苦，她忍耐那麼多天豈不是被白罵了？
她一定會讓係統991死的很難看！
事實上，也確實死的很難看。
小白人說了，隻要沈羽靈使用“次元維係者”的力量就能將其殺死，沒那麼多彎彎繞繞。
沈羽靈點頭應下了，然後它就看到這輩子也忘不掉的噩夢！
說了要讓係統991死的很難看，那就是真的要它死的很難看，小白人發誓這絕對是它這輩子最恐懼的三天了，也是永遠也忘不掉的三天。
沈羽靈利用次元維係者的力量反複磋磨係統991，每次都把係統991搞得奄奄一息，然後又用力量讓其恢複，之後再折磨。
第一天是給係統991來了個分屍，不到死的那種，反反複複了好幾次，剛開始係統991還能指著沈羽靈的鼻子罵，結果就是沈羽靈理都不理，繼續自己慢而細致的分屍活動。
第二天是碾壓，係統991被沈羽靈的力量反複按壓，每次在它快要被壓死的時候，停了手，然後換另一個角度碾壓，同樣是反反複複。
第三天沈羽靈也沒太為難它，直接給它來了個萬劍穿心，反複了好幾次，每次都是疼但不會立刻就死掉。
玩了三天，沈羽靈也有些煩了，掌心狠狠一握，係統991最後是以萬箭穿心的結局收場的。
沈羽靈也曾天真善良過，但如今的她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她足夠狠，也足夠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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