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的存在可以相互牽製，但如果這三人聯合起來搞沈羽靈，那事情就會變得很棘手。
沈羽靈沉吟片刻，問道“他們都是什麼身份？”
係統3117“啊？”
沈羽靈“我是說……他們在成為局長和副局長之前都是什麼身份？就如你口中的紅姐也是係統之一，這兩局長又是什麼身份？”
係統3117“局長莫斯裡在成為局長之前也是係統，副局長路喬在成為副局長之前是一位宿主。”
比起局長莫斯裡，沈羽靈對這位副局長的興趣更大，從宿主到副局長，其中艱辛自是不用說，他能在眾多係統和宿主中脫穎而出，這就足以代表其實力的強悍。
“這個叫路喬的人，是靠自己能力上去的，還是靠他綁定的係統上去的？”沈羽靈問道。
“宿主的能力和係統是掛鉤的，但在時空管理局裡，這些能力都會被收回。”
懂了，就是說宿主是宿主，係統是係統，隻有他們一同前往其他世界做任務的時候，他們才是一體的。
“我很好奇，在小世界裡用腦子學習的東西，是可以被帶走的嗎？”
“不可以。”
“不可以？”
“對，不可以，這就好比是在打遊戲，你在遊戲裡得到的一切，怎麼可能帶到現實中來？”
“但知識這種東西是不受現實與虛擬的限製的吧？”沈羽靈提出質疑。
“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努力在天賦麵前一文不值，為了讓宿主能在小世界中更好的完成任務，係統是會適當調整其學習某樣東西的天賦，但這種天賦會在宿主離開小世界時一並消失，事後宿主即便想起學習的內容，也不會知道具體該如何運用。”
“就是大腦會了，手不會，對嗎？”
“是的。”係統3117點點頭，接著說道“不過調整天賦這種事並不是每次都會做的，有些天賦是宿主所使用身體原本就有的，這種的宿主就更加帶不走了。”
沈羽靈垂眸思索了一會兒，道“雖然學習的東西不會用，但當個百科全書還是可以的。”
係統3117“當不了。”
沈羽靈疑惑抬眸。
係統3117“小世界學習的東西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遺忘的。”
遺忘啊，那即便是把所學內容全部寫下來，當再次翻閱的時候，就和稚童習讀高中物理書一樣，在讀天書。
沈羽靈點評道“還真是不給宿主任何學習技能的機會啊，但在這麼多的宿主中，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天賦異稟的，不是嗎？就比如那個叫路喬的。”
係統3117“是的，所以現在選擇的宿主大多都是那些資質平平的人。”
聞言，沈羽靈眯了眯眼，在這話中她聽出了貓膩，她道“所以時空管理局在這上麵吃過虧？”
係統3117“呃，這個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聽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高智商的人類宿主就曾帶領著眾多宿主和係統在時空管理局裡大鬨了一場，至於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
沈羽靈對他說的這些並不做評價，比起這些，她更想問的是“我聽你在這說了半天，也沒聽見時空管理局裡的關鍵人物，他們是死了嗎？”
“啊？”係統3117一臉懵的看向她，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時空管理局由次元維係者和次元探測者共同建造，次元維係者現在就剩我一個了這事先不提，那次元探測者呢？也死了嗎？不然時空管理局的局長為什麼是一個係統？”
局長這種東西，不該是在次元維係者和次元探測者之間產生嗎？讓係統成為局長，就不怕他們被係統架空嗎？簡直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