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今日是月底,就在這為大家把月錢發了。薛總管,速速將這個月賬目同銀款拿來。”
薛賈人很快從庫房將賬目同銀款拿到了秋庭彆院。
秦挽閱覽過賬目後,嘴角勾出一絲邪笑。
按著賬目上的名單,秦挽逐一發放仆從們的月錢。將最後一個名字念完之後,秦挽合上賬目。
“王妃……王妃……小的的月錢還沒發呢!”薛賈人一怔,以為王妃是錯漏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被念出來。
“哦?嗬嗬,薛管事的月錢不是早就發了麼?”秦挽淡淡道。
“小的這個月不曾發過月錢啊,小的記得清清楚楚啊!”薛賈人急了,語氣斬釘截鐵。
“清清楚楚?那你可記得你從這百來號仆從裡壓扣的月錢數有多少麼?恩?薛總管,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薛賈人一聽,嚇得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小的冤枉啊!小的這些年來一直安守本分。根本不曾克扣下人們一分一毫啊!小的冤枉啊!還望王妃明鑒!”
秦挽哪裡會信他的話,方才從他的賬目裡就能發現有一些下人的月錢出奇的少,而裕王府的規矩是每月每人的月錢都是等同的,除了管事以外大家的月錢都是一模一樣。而這些月錢少得可憐的下人們就是被薛賈人克扣的對象。
“冤枉?”秦挽冷笑一聲,看向周圍的人:“你們之中有誰曾被薛總管克扣過月錢的,全都給我站出來。”
難得見到此等陣仗,此言一出,泱泱人群裡立刻走出三十多人,皆是被薛賈人克扣過月錢的仆人。
“薛總管,你還想辯解什麼?”秦挽目光閃過一抹冰冷。
“小的……小的”薛賈人跪在地上,無話可說。
“我說過,我一向賞罰分明,從不偏袒任何人。既然觸犯了裕王府的規矩,那麼就得受罰!來人!”
秦挽一聲令下,從眾人堆了跑出來五六個護院。
“薛賈人私自克扣下人月錢,即刻賞他五十大板,逐出府去!”
平時薛賈人在府中欺負了太多人,此時能有人治他,大家都是無比激動,護院更是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他,一把將其拖了出去。
處理完薛賈人,接下來就是陳槐義了。
“以後每月的月錢待我一一過了賬目後,再從古月這裡領。如果出現任何紕漏隻管來找我,從今天開始,裕王府再也不會有任何克扣下人們月錢的事。”
秦挽慢條斯理說完,又將眼光投向另外一人:“陳管事,你說我這麼做,可妥當?”
“裕王妃聖明。此事處理的非常妥當。”陳槐義行了禮,恭恭敬敬的道。
秦挽揚了揚唇。
“陳管事,他們都說本王妃風姿絕豔,陳管事以為呢?”
陳管事一怔:“裕王妃花容月貌風姿睥睨,自是平常人無法相比的。”
“無法比,這麼說來,你是對本王妃心存不軌了?”
一聽秦挽的話,陳管事當即嚇得跪下。
“王妃誤會了,小的怎麼敢……”
“你怎麼不敢?府上這些小家碧玉的丫頭你一個都不放過,我如今又是你眼中常人不比,難道下一個,不會是我嗎?”
秦挽聲音忽然一冷,驚得陳管事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裕王妃……這說話可是要講求證據的,小的何時做過這等事來?”陳槐義立刻擺出一臉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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